水里游着电动鱼，但没有大蒜
和绿豆，在天上整齐地飞
一行人简单入住、吃茶
对了镜子，翻译各自心里话。

窗外的水乡，几乎如画
桥上行走的便衣，几乎都是
新四军后人——他们打工与否
算不上重点，家事狼藉一片

只要控制了农药。下一步
是花高价，从敌国买回锦绣工艺
那被掳去后又发达了的姊妹
果真能为此，坐了小巴

谦虚返乡？像犯下了心脏病
来访者突然卧倒，原地
去细查一颗水稻：它绿油油的身世里
有耐药小虫奔走担保

终于，饭后长谈触及社会根本
间或提到若干大省首脑
有人层峦叠嶂地躺到床里
自动加息，那一角漫漶中的韬晦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