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
你拖着一副破旧的皮囊
从门口,村头选择背井离乡
从那次之后
你不再是一个幼稚的模样
在那里
一切的爆发都困于爆发
一切的沉默都死在沉默
每个人都似乎有国也有家
他家的坟墓寻找着你家的骷髅
那一次
村头早晨的霜草
默认着早起人的面孔
憋人的雾气轰炸着你的眼皮
你揉揉它,不说话的行走
那是五百年不会变的框架
是众多死者弯曲的倒影
想念的人成了怀念
发梢和脸颊在记忆中成为灰白
孤愤的青年多少次黑夜抹泪
后来你将所有的苦水都注入心里
一批批来自那个地方的后生
眉目清秀,纤腰丰臀
一代代的错落败坏开出了小花
一朵朵平凡、平淡、平庸的小花
大的孩子断了奶
新生的娃娃接管了乳头
前世的荒谬在今生成为金典
没有一个人虚荣
都是用金钱等待金钱
我用千万死者的尸骨
写下孩子们的名字在黄金上
抛向九霄云外
抛向五湖四海
抛向每一个流泪哭泣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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