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躲在某处,撞入秋天的眼前
亮堂的沿着秋光蔓延,挂在秋风的叫声里
碰见每一片着地的落叶都砸向大地——
一位承受着苍凉与拥抱的母亲,她会揽住一切哭泣的鬼魂包括我给的所有刺痛
母亲总躲在某处,在一日三餐里惟妙惟肖
在日出的地平线把一切都揉成面团,喊我发酵
把手心里的疼锁进折叠的波纹,我在波纹里反复发作刺破襁褓
在生活的疙瘩里生长着一根钻进母亲身体的软刺
母亲总躲在某处,在中午时分喊我挑开一不小心触摸的软刺
在她的手指上,那枚黑点大小的软刺与母亲一起突然扎破凸起的某处
在挣扎明亮的某处
我是母亲手心里挑不尽的软刺,我是母亲手心里爬进爬出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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