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肩上的锄头,手里的镰刀席地而坐,此起彼伏的烟筒声越来越虚弱劳动的锄头走到了尽头,如同光线走向夜的深处。张开的手臂温暖不了单薄的身体我的语言突然惊醒,像镰刀那么锋利割开了黑夜,却无法割断牵引你飞升的绳索如今,玉米高高种在山上水稻种在血液里,爷爷种进了我的心里披着圣洁的月光思念在烟筒,一呼一吸仍在起伏像风中的麦穗,年复一年根部,青蛙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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