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车亭下,我睁开眼睛。我触到了那荫庇,一个小小的顶棚。它是我的限度。 向你呼唤,——我所来自的——那个传统。雨点落在我们的外部,像敲打一只古代的瓷器。 这器具值得赞美,而渴慕正在来临。双手轻轻抚摸,在底部,我感到一个十字的裂纹。 我不知道,在它身上曾有怎样的震颤。 2013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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