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身体里的水声,是丹顶鹤踏过稻田的舞步,抑或是鲸鱼尾鳍拍打的暗语,再或是未名的水草突然的颂诗?没有谁关心溺水者的哭声。除了他自己,浑身净是渴意。哦,多么美妙的旋律。当我沉醉于这人世的底部,仰望黑夜里浮动的繁星,我竟对自己充满了无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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