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拉木伦河改名湟水
从老哈河进入西辽
从我诞生,从血液中鸣响的时刻起
我的归宿,在路途中世俗地期待和蔓延
阿门,土地上的植物,动物,阿门
啊……门,AK四七,子弹,每个做梦的早晨
时隔几年,经停坏消息,多少个车站
都在装修一种美丽,荷兰、匈牙利、西班牙
或者塑料,或者钢铁,或者温柔
在地大物博的时代,我们有足够的空间,
去联想或想象,在看似很小的时间里,
我走过了黑夜,品尝着死亡,宵小之牙齿洁白如雪
其实在那样的仪式下
显得那样的不应该
忽然,一个通过手机平台,被朋友
告知的关于十三号的消息震惊了河水
震惊了手掌,也震惊了吃饭的筷子。
果腹而外,还有什么在左右着陌生的可能?
我畏惧着一种忧伤,却等来断然的恐惧。
诸多的问题,没有摆上餐桌。
可诸多的尸体,在莱茵河畔陈列。
这是被报道的杀戮,那些隐藏的蜡烛,
是否在记忆的深处,表白自己的悲伤呢?
阿门……阿门……
多少白色的蜡烛在这一瞬间被焚。
看我们的爱情怎么追忆呢?
2016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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