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禾市滩头的山脚下
住着一排老屋
曾经 那里住着我的风车
以及鲜艳的鸡毛毽子
如今 残存的叹息
和 风中乱舞的目光
静止了岁月
日记本里的香草
阳光 稻穗和野茄子
藏着山也无法阻挡的嘹亮
母亲常常用一个巴掌
覆盖住所有的喧闹
那时 蛐蛐的鸣叫特别亲切
那些条理清晰的悲伤
刺裂 每扇窗
我在老屋背后的黄昏里
踩出一地落寞
炊烟绕绕 回想
总是在油菜花灿烂的季节
亦或枫叶红时
浓妆艳抹
归来 斑驳了白墙
城市从来不曾老去
却蹒跚了欲望
老屋要塌了
我想要用我的脊背支撑到
梧桐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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