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太阳起床前上山,挥起黎明的斧头砍掉了一颗又一颗少年,中年和老年。大片光阴一扫而尽所有的木条光着身子,被稻草捆紧堆码于屋檐下,排队等待下一站归属:炊烟。屋后小山坡沉默得不可言喻封锁了每一粒树木的疼痛和叫喊我尝试着用时间的利斧砍掉一些夜色独自站在旷野里,周围立刻明亮很多这思想的树干跟随精神抖擞父亲大清早的动作一次次暗示我当内心没有新芽的时候就砍光身上所有茂盛的枝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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