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被冬束缚了脚步迟迟地暖不了老屋院中父亲种下的桃树迟迟不见花开谁知,那片殷红却种到了父亲的胸口里那夜,下着大雨父亲大口大口地吐出那一片殷红染上母亲颤抖的白发我的心那么凉,那么凉现在早已春暖花开了那个红与白的冰冷的记忆又潮湿了我的双眸心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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