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纹路模糊的小桥下,
一弯不急不慢的水流。
一畔是半人高的玉米林子,
抽出的穗儿,
随着从河面漾来的清风,
翻飞着紫红色 浅米色的影儿,
似乎在向对岸
敦实的青石河堤上矗立的窗屋们
投出娇柔的问候。
进入斑驳的街道,
还有敞开的木板铺面
吹晾着主人采摘不久的菜蔬,
经过几个谈笑 针织 缝补的老者,
还有
闲逛或打盹的狗儿们。
一坪敞阔的石板地。
一梯齐平如水的石阶。
一方还竖立着的趸石。
一墙字迹隐约的告示。
映现出,这里
也是个
熙攘的船埠。
沁人的悠风,
裹挟着淡丝丝的泥香,
苔绿的间隙
不知名的枝叶,
摇曳或安静着。
一抹朱黑的字影,
方方正正的,
依然可辨出:
“天明开船
天黑收船”。
时间,
曾经
是如此的
简单 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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