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黄莺喉咙割伤, 谁懂无声时空 , 琴弦替代了哀嚎, 谁晓长长的秀发里, 遗封着枯竭的泪滴。 谁懂同样的花季, 却有着不同成长的悲伤! 谁的岁月还搁浅着, 无言的伤痛。 谁把童颜的发丝撕碎, 谁把洗衣铁盆, 放在寒冰的雪天捶打。 谁让红肿开裂的幼手, 在黑暗无光的地窖里, 无休止的求助? 谁将烤鸭香味, 飘进昏暗饥饿的小草屋, 谁睹苍白的嘴唇, 喝着咸咸泪水, 在昏迷中还梦着童话。 谁摸着滚烫的额头, 紧闭苍白眼眸, 无力的呻吟着姐姐的名字。 羽毛还未长长, 魂魄却如死灰, 满天飘荡。 好像闻到了花香, 还有好多好多蝴蝶。 霎时什么都朦胧了, 多想忘记狰狞的面孔, 谁将弯翘睫毛下的脸庞, 拧得清紫, 谁断了清瘦影儿十一天粮草, 谁怜病榻高烧不起的灰姑娘, 受着继母幼虐, 还梦幻着天堂神话穿越。 十八年的青春, 二十一年来写, 点点滴滴, 写不尽的哀伤。 诉不完的泪水。 无辜杖责的童年, 不敢追忆。 风儿吹着姊姐种的花树叶儿, 呜呜做响,, 将花儿的脸庞吹笑, 声音甜了, 可泪还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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