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累倒,身子骨散架的时候躺进了村子外的田头默默地守望着一片希望当闲置的犁,身子骨散架的时候躺在屋檐下,锈迹斑斑再也翻不动板结的土层当村庄老去,骨骼即将散架的时候机械轰鸣,撕碎了蝉声老屋最后的咳嗽,撕肺裂心唯独,活着的人骨头硬朗被迫离开土地只有,时光风干他们思念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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