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谨以此祭叠溪新磨!
不愿醒来,就安静的睡吧
——谨以此祭叠溪新磨
文/谭昌永
太急了,新磨,你一脚
就把前路走得干干净净
皇天后土不过一堆你趟过的黄泥
河流经梦而过的时候
新磨!你该走得慢些,再慢些
假如天堂确实人烟告急
那赶去一个寨子的今生和来世
也是微不足道的,旅人已定好归期
新磨!孩子们在回家的路上
你该等等,再等等
该怎样言说一座山的悔呢?
该怎样,原谅一块石头的硬
而我,该怎样刨开大地的肉身
参拜它已染恙的灵魂,新磨!
每一寸山河破碎时,率先倒下的
都是长满洁癖的树,而你
只是一片叶子,就这样轻轻一落
叠溪,便再无春夏可期
好吧,新磨!
不愿醒来,就安静的睡吧
天堂在梦里,醒来,又是人间
——2017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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