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四月初我曾为为院子里的满枝雪魄陶醉过,抑或与朵朵冰雪里忘记了年龄忘记了垂暮忘记三更的日头一晃眼的功夫冰蕊变成了涩涩的果球于是梦里开始酝酿起七月的蜜汁,金晃晃挂满满院的枝头我睡在荫绿下张着贪婪的胃口朋友来了鸟儿成群结队地在蜜汁横流树丛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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