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飞走了！
携我之手的温情，还在掌间。
额头还有你的吻印。
能否听见？喊你的嗓音抖颤。
桂花树下的笑脸，
秋风没有吹散。

你飞走了!
我的惦念随你翅羽，也在飞天。
高天气流急，不要盘旋。
乌云遮不住眼，向南、向南。
耳边是否犹存我的呢喃，
对视相顾的明眸，你见？

你飞走了！
那里的季节没有霜雪严寒。
春天归来的诺言，不会是风筝断了线？
欲语又无言。
万里情丝扯不断，
眼里泪花含。

南飞雁，啊！南飞雁。
芳心已揉碎，
只把春来盼。

二、
雁南飞兮离栖地
振翅凌空兮足无迹

雁南飞兮天寥廓
双翅疲乏兮知否落

雁南飞兮北风微
切勿忘我兮何时归

雁南飞兮盼春晖
心欲揉碎兮我伤悲

雁南飞兮谷成堆
草儿芽青兮随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