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胜负已决,黑暗完整,
如蒙茸、潮湿的蕨,钻出
地铁仅剩的空洞,再次进入
定期服药的耳朵,风的笼子震动,
金刚鹦鹉欢叫,流泪,
逝去的烟雾跳上跳下,看守
大洋上漂流而来的绝美之城。
有时疯狂而静谧,像白蜡般的奇观,
有时也了解风的清醒与渴意,
在一天中逼仄的顶点,胡同召唤
它遥远的莫合烟兄弟——入场券
带来了明亮的异邦,乐手的年龄
必须耗尽,像杯中的西班牙小麦
封锁几片新晋的舌,扭动
它柔软、金黄的腰身——你惊呼,
这够不上万种的风情,不够好的
解决方案,低音的鲈鱼不会
闭目参禅,仍在与变凉的牛尾猜拳,
眼看内城的胃接近衰败,只能
扩大内需,加印防腐的荧光章,
替摇滚女青年的纤手按捺几种
无意识的怀疑。哦,脖颈的草莓
被数据的噪音捏碎,那动物
带血的足迹完成最后一种
无法处理的图案。你向我展示
健康与节制,为被俘的午夜
保留适度枯竭,当窗外的柿子树
自发摇曳,却收到四合院广告的提醒:
“你对于你的果实而言还不够成熟!”
都全无关系。即兴中的候选者
等待那漫长的信号灯变换,像催促
怎么也不会早点出发的双脊马
匍匐间超越众多埋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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