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
事实纪录如何转变为
伦理课题,恐怕
不是一座普通的木桥
或者复杂的物理实验
能说清楚的,恐怕
还需要一群戴显微镜
以及望远镜的技术员
日以继夜画图,
再加一群读过黑格尔
甚至朱熹吉他曲谱的
机械和手艺工程师
富于想象力的指引。
也许仍旧不足,
还需要更多的你能
想到的或者根本
想不到的单位与部门。
它们之中的一部分,
并不像鼹鼠那么容易
辩识,而近似夜星,
自身丰富,且与云
或者大气之类的因素,
构成极其复杂的
事实婚姻的离婚案件。
你回过头来,发现
距离初衷的太空港
越来越远,不满
或者怀疑的种子正在
变成缀着红色缨络的
尖矛或者剌与铁针,
扎着会议室的屁股,
扎着报告之心。
索性不管了吧,
何必自迫而愉悦
压迫你的鬼魂。
该吃吃,该睡睡,
沿着教养与嗅觉
前往宁静而富有的
乡村,前往
闪着微光的灰尘。
2016.5.31.14:59
原载2017年3月《读诗》2017年第一卷(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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