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我信你。
不仅因为你是女的。她也是女的而且年轻
我就不信。我信玛丽莲·梦露,
我信圣女贞德。
你给我的信,雨在读,
我给你的信,雨不仅在读而且
大声地读出来——
啊,极端的勺子柄!啊,暧昧的教工餐厅!
丽德卡心中的波兰,
是波涛汹涌的波澜,
自我催眠的颤栗指引着
羔羊迷途。
你信猩猩但又鄙视
猩猩,只是因为它们说着我们
听不明白的外语。
成长的烦恼藏在宣传者的手中,
藏在扩音喇叭里,
而且并不是恐惧,而是威胁。
如果黑色面纱出现,
如果黑暗出现,
更多的人就会从坑穴之中
跳上来,就会从轻易追随的人群之中
脱离出来,
从暗夜的雨中。
经文恢复
完整的躯体并且会心微笑。
生物老师,你站在那里,
站在谜语的前面。
2016.6.23.22:42
原载2017年3月《读诗》2017年第一卷(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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