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来,这灰色的街道
那些波动的陈述句,时辰已到
慌张的蚂蚁,野草摇曳
落叶上的午睡,甚至踩着你的生活
烟熏我的头脑,和衣而睡它的孤独
承受着,果汁一样的泪水
蚂蚁的头顶不是天空,这时的陶罐
也黯然神伤,草蛇也该轻轻脱衣了
含在嘴里的星光,凉透了秋草的身子
触感及时开口,挥霍生活的米粒
口含一种食物,得到喘息,均衡
窄窄的細縫,撕扯黑暗的影子
拖着蚀毁的骨头,暗示脱落的牙齿
欲望的锈蚀,一些神灵也会明察暗访
吹送,也取决于风的方向
诗歌的老巢呵,有人还在悄悄工作
一步一步碾碎黑暗,俯视给你写信
只有天空的沉响,才困扰着你的飞翔
引起麻木行人的注意的稗草,指点迷津
我在揣摩,一首诗歌真正酸痛的穴位在哪里?
哪能赎回我的户籍,能懂我的万物啊
半生花去我的时间,最深的夜
这妄想症的晚秋,一连串的词语都是反抗
蒙蔽,迁徙,颓废,冬眠,疏散,妥协
投降,悬棺,甚至消磨殆尽,都不能入土为安
我已止于忘却的寒凉,寒风中的
费尔南多•佩索阿如是说
“我向所有那些可能阅读我的人致敬
向他们脱下我脱了线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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