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城门有四种期待
在生活的十字路口
谁种下花生，经纬
还有疑惑

在城市的中心，角落
遍布了我的记忆
通往每一个可以延伸
的国度和梦

刻度时间的钟声
穿透了尘封的
厚重铅华
此一刻，又与我相逢

回乡途中走过你左右
的我的眼神分不清方向
地标是谁的口头胜利？
城外人还不懂得
远方的来客有同样的期待

没有玻璃的城墙
是没有真实的涂鸦板
喷薄着，潜藏在内心的色彩
还是舶来品孤独

在哲学的方位有几个东西
南北还是过去未来
时间膨胀了我的迷惑
脚步走动几次偏离左右：

文字的墨香遥远而飘逸
星辰与我同时欢呼
雀跃夜来香或是昙花
绽放，绽放着

河水洗涤同样地浑浊
伴着醉酒，沉淀
沉淀到每个人的守望
还有护城河的范围

颠倒着我的头发盘绕
在钟鼓楼的尾翼
织促风雨飘摇的丝网
一个人的奋斗

计较着选择的办法
抓阄，还是执骰子
抑或问天的来路
祭祀胜利者的宴飨

此一刻在你的脚下密集
左右更迭着我们的位移
问一问历史
谁比你更清楚看见？

走过一座城市
在另一个十字路口遭遇
向左，向右
问题还会遭遇
 
遭遇，迷失的眼神
正对着瞽师的演奏：
又一次晨钟暮鼓敲响
还有匆忙走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