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齿长,白昼短。厂长把森林捆起来堆到河岸上。小瀑布暗藏鱼玄机,顺枯枝偷偷吟诗,一边磨牙一边吮吸融冰。厂长梦见从树皮下锯出小康,听北风,也一样嘶哑,好像木屑卡在舌根。雪要给冬天润喉,却忘了鹪鹩的清脆嗓门是怎样练成的。厂长独自爬出削片机,满身裂痕,好像雪山的布景在切分音下陷入迷狂和呢喃。(原载《诗刊》2017年4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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