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春的风
是大病初愈的生机
与纯净
是一千年的顶峰
是一百年的醒来
虽然没有俨然的秩序
崭新的机器还没有造出来
买方市场还没有生产
甚至一本书都没来得及写好
哎,你们为什么不深情回味
你们为什么不苦苦追念
为什么不用诗、小说
和论文
再现那些
虽料峭却清新的空气
大河里哗哗流淌的冰凌
洁白的裙裾
爱情的歌谣
共青团与华尔兹
读书,争鸣
憧憬,与永久之思辩
虽是用百年如晦
十年恶梦换来
似乎也值了
它远去了
消逝在历史里
我二十岁
质朴而又文化的青春
注释:
201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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