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双辉承日月,架桥劈路显峥嵘 费碟
作者:费碟 2018年02月01日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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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门类之多可谓无穷,而诗歌又是综合类艺术,在艺术大家庭中是具有贵族特征的名门望族,所以诗之久远绝非琴棋可比,路之艰难,也引无数骚客前赴后继,诗坛之盛也可见一斑。而我们今天,每每谈到诗坛,总会有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三五年的感觉,而能真正潜心悟道,永葆青春的诗坛名门,总觉凤毛麟角,甚至兢兢业业为泱泱诗歌王国辛勤培育者,屈指难数。而今当我再次赏读蔡丽双即将付印的新书《曼丽双辉词集》时,心头一震;与我十年前曾读《参天树》时,感觉风格迥异,体式也独一无二。读着读着,一股敬意油然而生,要说的和随想随感的联想接踵而来,真有不吐不快的感受。
然而,蔡丽双博士毕竟在国内国际的诗坛上驰骋多年,国内外的诗坛大佬文坛大将,对这位才华横溢、诗情澎湃的诗坛风云人物的评论,用车载斗量,不可胜数来形容,绝不是凭空说辞;也不是虚言炒作。由此也使我想到,我去写个评论是不是多此一举呢?该写的都写了,该评的也评了,是写她的题材创新还是写她的诗语精妙?想到我同汪义生博士的一次交谈中说过:读了近些年蔡博士的诗作,有一种感觉,她有一种试图拓宽诗歌现有疆域的梦想。今日再读,更坚定了这一想法,因为她的脚步已经迈进了诗坛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新界。
从新文化运动开始,新诗自由诗渐渐成了主流,新诗至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受西方诗歌潮流的影响,新诗匆匆忙忙变化着各种学说,什么流派都可以赶时髦:抽象主义,象征主义,意象主义,各种概念式的诗歌群和流派纷至沓来。从胡适的“老鸦”,郭沫若的“女神”到今天风靡一阵的余秀华的标签诗歌……新诗从无到有,已有了相当数量的积累和不少诗歌艺术的尝试,作为汉语诗歌,中国新诗仍处在寻找自己的阶段;寻找自己的诗歌格局,诗歌形象,诗歌的汉语特色。这一切,新诗总是试图想完全脱离传统,甚至想完全抛开唐诗宋词的表现手法。如果连祖宗的文化基因都没有了,还能成为汉语新诗吗?!
于是,近百年来诗人们不断写诗探索,诗论家不断观察论述。然而,诗之难易与可读性问题,就一直困扰着诗坛,何以破解,何以演绎?
且看:
一、 沃野田畴如稿纸,扬威伏险锦旗擎。我这里引用蔡丽双的诗句,来阐述对她作品和对她成为诗坛旗手的一般概述,此言蔽之,未知读者是否会顿有所悟。假如我们从蔡丽双博士的新作《曼丽双辉词集》说开,每一首都可以津津乐道,但如何言简意赅,高度概括,那我们不仿先看看国内国外的各路方家所言:
林峰先生:“吾读词自唐宋以还,降而至于当代,能自撰词牌、自创词谱、自着词集而又能引起大中华词界同声歌吟者,蔡丽双博士乃千古一人矣!”
古远清先生:“仅就蔡丽双的《曼丽双辉》而言,中国古典诗词叙事元素在众多作品中随处可见,所不同的是她不囿于传统,又在传统的基础上自制新词牌,这再次证明,传统这把火在香港文学创作中一直没有熄灭过,只不过在蔡丽双的作品中有所继承、有所前进、有所超越罢了。”
许连进先生:“纵观香港开埠二百年间,昔有冼玉清教授、张纫诗词长等女性英淑高举倚声大帜,今有蔡丽双主席以新、旧文学双栖继拓征程,岭海格律诗词坛坫必可撑起“半边天”也。”
蔡佩珊女士:“细细品读了母亲的《曼丽双辉词集》,心情酣畅,个中的佳篇俊句,念念难忘。这部力作给我总的印象,诚如我读后写下的这首七绝:“纵横今古锐毫锋,好句华章唱大风。傲雪丹梅今更艳,唤来春色绽嫣红。”也正是:“诉说沧桑一管笔;缠萦忧乐百年心。”以表达我一颗拳拳的赤子心,及其对母亲的敬仰。”
汪义生先生:“蔡丽双的独特气质,决定了她诗歌的感召力。翻开她的诗集,眼前就像铺开一幅多维的画卷,那丰盈的内涵,别致的意象,亮丽的色彩,细腻的感觉,悠远的境界,给人一种美妙的艺术享受。” ……
上面引述的都是国内,包括港澳同胞的部分评论,那么再看看国际上的评论又是怎么说的呢?这里不仿随意地选取一小部分:
[澳大利亚]乔治娅‧肖弗斯在《蔡丽双诗歌略论》中说:“我研究过英国、希腊的一些大诗人的作品,蔡丽双博士的《心笛》、《期盼》、《远山》、《灵泉》四本诗集,简直让我变成一只蜜蜂,伏在她的诗之花蕊上分享甘美。她具有美丽的心灵和写诗的天赋,她的诗像清晨的露珠,闪烁作者的聪明才智和儒家思想的光芒。”
[美国]桑德拉‧福勒在《永恒的诗歌》指出:“蔡丽双博士的创造是无穷的。这体现在日常生活的魅力和未来时月的光明之中。蔡丽双的诗,就像从岩石上面淙淙流过的清澈的水,在读者的心灵上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我相信,蔡丽双不仅是今天和明天的诗人,她更是未来若干个世纪的诗人。”
[希腊]赛德里达夫‧尼克斯特拉在《评中国女诗人蔡丽双的诗》中说:“在阅读中国当代青年女诗人蔡丽双博士的诗集时,我侧重于打探潜藏在她诗作里的灵感与哲思。她的诗透射出那么多是有无限生命力的诗美之精华,这些精华源于她的心境与梦幻,此外,其诗作里所深含的那份婉约以及对战争与和平的信念,像一道永不消失的光芒,照亮宇宙。”
[巴基斯坦]瓦齐‧阿格哈在《评蔡丽双博士的诗》中说:“蔡丽双的诗如同中国文化一样广阔、一样深厚。富于魅力和感染力,具有母性的特征。她的诗是一位螺旋般上升的东方母亲,深蕴着爱与情感的东方母亲。最后,我想说一下《中国》一诗,这首诗的出现取代了诗人自己的母亲形象,展现了诗人的那种最神圣的任何情与爱都无法替代的情──祖国情,增强了她的诗歌的艺术感染力。”
《世界诗人》执行总编张智在《蔡丽双的诗歌在国外》中清楚说:“蔡丽双博士从一个默默耕耘的诗写者,一跃成为饮誉世界的杰出女诗人,不能不令人侧目和深思。正如波兰当代著名诗人、艺术家博格米尔‧特克威克兹博士所言,‘蔡丽双的诗可以看做作者对大自然──树、鸟儿、太阳、月亮、气象等的想象。她是一位富于想象力和敏锐洞察力,善于捕捉诗意的知名女诗人。她是一位有感于天籁而写作的诗人。’博格米尔‧特克威克兹博士在接受波兰广播电台对他的诗学访问时,曾用波兰语和英语朗诵了蔡丽双博士的诗作,受到波兰听众的热烈欢迎。”
所有这些只是众多评论中一部分,可以高度囊括蔡丽双的诗歌特色和创作成果。这里我就不一一再说,再说了,能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诗人,其成就和成果又哪里是我们一二篇论文能够说尽的?!我只想就诗坛存在的二个困扰作者和读者心头的问题,通过蔡丽双博士的作品,给予诠释。
二、 诗之难易一直困扰诗坛,蔡丽双用她娴熟的表达手法和睿智的灵性张力作了很好的回答。她的作品 告诉我们:填词作诗,必须要用大众最懂的语言去表达,又必须要有睿智的神性诗意去舒展。此乃阳春白雪和而不寡,吟唱教学老少皆宜。
新诗自诞生以来,就一直存在着白话与口语抒写中,究竟是纯自由抒写还是新格律化抒写,这个争论似乎到今天依然没有停止,而强调要有一定的规律约束,或称规范要求的声音,也一直此起彼伏,成了诗坛不绝于耳的呼声,从何其芳的新诗格律论到吕进的现代诗的二次革命论,都涉及了新格律问题;回头看实践,从重庆东方诗风所创的新诗格律到上海新声诗社所探索的新声诗词,无一不是跟随时代步伐进行华语新诗发展方向的探索。由于强调了格律或泛格律,在新诗的实践中,成了太白太直,缺乏诗意的带名词,很多先锋派诗人、学院派诗人,就不愿意了,不是在炫技耀巧中招摇过市,就是在各种“假面”“幻像”中挖掘意境,寻找灵性与诗性,好点的,就是弯弯曲曲绕了几个大圈子,拿出的“像”连自己一不留神也会觉得莫名其妙的;过激的,甚至干脆从盲打的键盘上,跳出的“字”和“像”中去配送诗歌的外衣,居然也成了诗歌。
这就出现了两种明显的分化,一种是直白无味,一种是高深莫测。很多朋友告诉我:写了几十年的诗了,现在自己也看不懂了,也不会写了;也有的人干脆就玩玩打油诗,每天竟然不厌其烦,天天把自己的打油诗当精品大作发到微信圈里,唯恐人家不知道其有曹植的七步功底。如何把传统文化与现实气息,把高雅诗性与通俗语境,把浪漫情怀与生活情调正真凝聚起来,成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新诗品新诗歌?这些问题,随着蔡丽双在国内外诗坛影响力的不断扩大,一个旗手式的人物正呼之欲出,一个困扰读者心头多年的难题,出现了一个赞新的模式和全新的探索之路。这是我再次阅读蔡博士的作品时产生惊喜感受。
这就是蔡丽双!
比如2008年我读蔡博士的《参天树》时,就觉得诗性通过现代语展示为主,情怀随着赋比兴舒展为主,而且运用排比、含蓄等诗歌艺术表现手法相当娴熟,得心应手。如一首《古城墙》:
残缺中
你依然醒着
回眸世纪的风云
一派苍茫的脸上
昭示着
岁月不朽的胎记
深刻着
历史厚重的底蕴
古城墙既是历史的记忆与民族的文化写照,也是人心的曲直所向和文明传承的脚印,彰显了作者对古城墙的特殊理解和哲理解意。仅仅从难易角度看,说简易明了,没有错,通俗的白话,透明的立意,宽泛的韵脚;但你是否看清真意?整齐的句式有精心的考量与选取,朴素的语言有厚重的家国情怀,散淡的陈述蕴含着深沉的社会历史和哲学透析。这里无需细细分解,读者自然可以一目了然,却又未必完全说的清清楚楚。可见,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啊,从本质说,难易之痛尚未解决。
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再读新作,竟然惊喜地发现,难易纷争虽未定论,但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分析,无疑为艰难发展的新诗和当代全新的中华诗词,竖起了崭新的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标杆。
我们随意选取一首《曼丽双辉 • 南海普陀寺》这首词,看看这首新词如何破解广大作者长期存在的难易之痛的:
不辞千里远,普陀寺里挹芳馨。
景观欣美,菩提耸翠,福田毓秀钟灵。
葩艳莺娴泉自碧,蹊幽日丽草尤青。
花期争绰约,侵云绿翳燕翎轻。
尘嚣远去,淑气浓萦。
宝塔烟霞古木,怡人丽色尽衔情。
风物明妍处,善信总虔诚。
钟鼓梵音声可意,长普渡,一结禅缘心地更晶莹。
2016年9月30日于普陀寺
与前面引用的一首诗,同样是通过以物写情、由物解意的表达手法,用的依然是中华新韵。区别在于,这首词增加了难度也增加了刚性,对汉语的基础要求提升了,可以说你不懂字意、声调、韵脚、节拍、楹联这五项基础,你就休想在此填词吟诗,换句话说,写这类诗词,不是只要懂得字形字意,语法章法就可以作文的,也不是懂得一般的诗歌技巧就可以混充一个诗人的雅号,尤其有下划线的,是必须对仗的,有了这五点基础,你才可能布局谋篇,拓宽诗野(不仅仅是视野)的可能。
这五点基础,难吗?不难!可以说一个用汉语写诗的人,没有这基本的五点,还叫什么诗人!如果说难,唯独楹联增加了点难度,我在例举的词中特意用横线画出,这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精髓之一,在中国家家户户,每到新年挂春联,图吉祥成了大江南北的民俗,如果说不知道有楹联一说,也就枉为一个中国人了,也谈不上是汉语诗人了,但是楹联的基本要求也是写好诗词的重要基础之一。
可以说“曼丽双辉”在古体诗词的基础上作了大胆改革,推陈出新。这与宋词的区别在哪里呢?与今天的意义又何在呢?“难”在哪里,“易”又在哪里?
宋词用的是词林正韵,我们现在很多老先生也用这个韵,而新中国成立后,全国推广普通话,亿万人民的用语习惯,特别是书面用语已经完全接受普通话的声母韵母,普及率之高,已经不可逆转。新中国成长起来的诗人,都用中华新韵,任何地方用语如同港澳台地区的用语一样,都成了地域方言的一种。因此,蔡丽双博士把中华新韵植入新的词谱格律中,无疑是把很多词家梦想归于正统,进一步传承和发扬了中华诗词。把一个最难的话题,化作了一个最易接受的操作步序。我想接下来要说的难易,就是每个人的思路与格局了。
不是吗?以这首词来说,说难,无非是对基本功的把握程度上,比如:有一定的平仄要求,便于吟诵起来抑扬顿挫;有两联的对仗要求,便于抒发开来画龙点睛;有基本的韵脚要求,便于传播起来易唱易记。对诗人词家来说,这也算难事吗?
而真正的难点,不在技巧,技巧只能告诉人们这个诗人功底够不够,基本功扎实不扎实,会不会是滥竽充数呀。大我看格局,小我看情怀,好诗大诗,格局无边又有边,情怀有我又无我。纵观蔡丽双的各类词集,正是把格局和情怀溶于生活、工作、学习的点点滴滴,反映在亲情、友情、爱情、乡情的方方面面,歌吟在有边无边之间,荡漾在有我无我之中。从她的每一首词中,你感受到,难易之别,不在形式,不在基础,所谓不难,好比说你有金刚钻,瓷花任你拈。所谓难点,就好像精雕比匠巧,惊艳看创意,你的格局和情怀就在景象中了。
三、 当诗歌越来越成为“精英”的玩物时,那么诗歌实际已经背离了广大人民群众,背离了时代,游离于火热的生活,游离于时代的特征,游离于艺术的美感,游离于鲜活的情趣,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缺乏可读性,自然就会被广大读者抛弃。而蔡丽双的作品,令人欣喜的正是从生活中汲取养料,贴近了人们的实际从而变得可亲可爱;也正是从艺术上摘得精华,赢得了交流的艺术享受,从而变得可吟可颂,表达情感才会自由得体,如鱼得水。
近几十年来,尤其是最近几年,诗歌的疯涨令人惊讶,杂乱无章,鱼目混珠,由此也造成,遍地诗歌像钱塘江观潮,潮来汹涌澎拜,万众欢呼雀跃;潮退观众四散,凄凉寂寞一片。这又如何保持诗歌在人们心目中永恒的地位?如何让人们成为茶余饭后的休闲诗品(非物质食品,乃精神诗品),既是精神品位的必须,又是悠闲生活的佐料?这正是蔡丽双新词集的品质所在。
比如词集共有十二辑:1、圣贤豪杰,文星武将均入笔端,闲情雅意日月同辉;2、振国襟怀,人文军魂由衷唱和,国运民生若系心魂;3、香江情怀,用曼丽双辉作藏头诗抒发了心萦社稷,志薄云霄的胸襟;4、乡土情结,曼丽春光舒万卷,氤氲淑气映双辉,正好前呼曼丽,后应双辉;包括5的内蒙情缘,6的深情厚谊等等,以及7的锦绣山川,8的序题读贺等等,每一篇目的题记里,都巧妙地把“曼丽双辉”镶嵌其中,既抒写了自己心境,也得到了诗词趣味的无穷快乐,曼丽双辉的真切之心,诚如蔡丽双博士所说的:
曼丽双辉播雅声,
词牌词谱写民情。
辛勤乘笔频沾汗,
欲写中华赤子情。
这种在生活中时时撷取善意妙境,处处拈来羞花闭月,无不让人产生联想,结合自身的生活体会,就有一种亲切感,一种表达激情的冲动,总有呼之欲出的感觉。这也增加了词集的可读性。此乃其一。
其二,词集中体现的艺术造诣,让人惊叹不已。这也为整个词集的可读性,增添了内生动力和情趣动力。以对仗为例,我们知道,诗词中的对仗,最见功夫,非高手,安敢揭联应对?何况每一首里面,必须在规定的位子,规定的韵律,规定的词性中,写出合乎主题的联律,不落俗套的意境,非熟读经书无以对联,非饱饮辞海何以吐露明珠?这个道理,想来诗人作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我们看看,蔡丽双博士是何以让博览诗书的每个读者为之惊叹的,我们从每个章节中选摘一联,定然叫你爱不释手:
颠沛流离知疾苦,工雕细琢衍精妍。…黄鹂翠柳,白鹭青天。(见曼丽双汇•杜甫)
天际雄鹰飞浩远,山前新燕翥非凡。…峥嵘事业,亮朗冰蟾。(见曼丽双辉 • 应邀赴母校石光中学讲学)
拓业犹如蜂采蜜,求知恰似蝶恋花。…人行正轨,笔走龙蛇。(见曼丽双辉 • 衷致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副主任李刚画家)
长遣嘉风辉峻岳,欣将高节俏流年。…鹅黄美染,姹紫秾缠。(见曼丽双辉 • 母亲颂)
八面来风兴业曲,三生有幸乐民篇。…花繁景丽,浪静帆悬。(见曼丽双辉 • 衷致内蒙古自治区主席布小林博士)
镜海维湾同济日,荆葩莲瓣共荣时。…宏才厚德,大略良知。(见曼丽双辉 • 衷致澳门中联办主任李刚书画家)
山色娇柔林木秀,花香浓郁蕾芽妍。…名茶翠嫩,好景珍娟。(见曼丽双辉 • 登武夷山天游峰)
电影摊开佳细节,诗歌写出活香妃。…磨穿墨砚,勇挂帆桅。(见曼丽双辉 • 恭贺张诗剑、陈娟老师「双梦齐辉」作品研讨会成功举办)
布谷声声催垄绿,衣裙袅袅染枝青。…襟盈丽色,腹满柔情。(见曼丽双辉 • 春 思)
侬有浓情柔似水,君存怀抱洁如冰。…依依意重,袅袅烟轻。(见曼丽双辉 • 言情)
林上莺声讴翠卉,池边柳树舞青绦。…情缠众庶,韵绾吾曹。(见曼丽双辉 • 郊游拾韵)
耿耿丹忱心不老,茫茫沧海志难移。…梅葩溢彩,笔刃雕诗。(见曼丽双辉 • 诗意人生)
每个章节的诗我们只挑选一句,而这些随意拿出的对联,无需解释就知道有着深厚底蕴的,如第一句,只有熟悉杜甫诗作者,自然会佩服蔡丽双,知道她选取了杜甫诗歌中的部分意象,不知他作品原委的人,就是一般具有高中文化知识的人,也能通过对仗的表面文字读懂大意;这些工整而含有美妙意境的二副对联。几百首诗无一例外地都具备这种过硬的对仗要求,对仗的修辞功力,始终有规范的格律。同时,我们之所以每个章节选一首中的二个联句,主要从这些对仗中让人们既可欣赏,又可熟悉蔡博士丰富而广泛的艺术特征,让人们真正了解到她多才多艺的赤子情怀,孜孜不倦的创作激情,题材广泛的创作源泉,热爱生活的才女风范,人脉广泛的社交活动,健康向上、热情有趣和她独特的艺术生涯,都给人难以忘怀的影响。
总之,蔡丽双现象是值得研究的,她的作品是值得探索的;她的诗和词,艺术上做到了深入浅出,浅不可测;开路架桥,自创一体;诗品上做到了去伪存真,从善如流,广结诗缘,自律正道。
蔡丽双博士,好样的!为此,作为炎黄子孙的我们,应当给你一个超大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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