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骨骼、肉体和神经塞进包袱。
戴上坏表，以指南针的反方向进行。
穿不合身的大衣。给瘦马配破鞍。
见到不合之人，就抽刀砍他，让他
哇哇哭，像只发育不良的蝌蚪。
如果他哭则以笑谴责之。让他清醒认识到，
我的忠诚像一棵树。遇到女人，特别是胸部大
的女人。就告诉她，时间已经扭曲，需要
摸一摸来更正。她若谈论历史，就拿出镜子。
对镜子呵气，跟她讲述宇宙相对论。
她若吃吃笑我就算成功然后给她全部的黄金。
让她了解我的庄严。我说情话有说情话的语速。爱有爱的结构，不能乱来。
神经在路上很孤僻，像伶仃的瓜，像陌生人的目光。如果需要，要我干嘛就干嘛然而
底线是我不能死于春天。不能被勒死。
一段路需要蹦跳需要匍匐需要碎步无所谓
从皮囊里取出眼珠如果遇见瞎子。
取出喉咙如果哑巴过来威胁。
如果遇见心碎者呢，那就没辙了。歌唱
无用写诗无用，安慰也无用。只能
引荐篝火洞穴，如刃深渊。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