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
漂漂悠悠地流着
泡沫连着泡沫
手挽着手
热烈地流着
腥臭
堆积在河面
看不见鱼
眼睛已经混沌
摇曳的水草
鞭笞着鱼骨
谁把河水弄脏了
一只踏入河流的马蹄
一把河边捞沙的锹
一个洗内裤的少女
一摊屙在河水里的猪粪
一团粘腻腻的蛙卵
洁净沉淀在河底
脏与臭
浮在河面上
开出浪花
一簇又一簇
一条满载腥臭的河
穿过城市的心脏
太多的泡沫
膨胀了河的自负
河被理想鼓舞
向遥远奔腾
向蔚蓝的海洋进军
谁把河水弄脏了
漂漂悠悠地流着
泡沫连着泡沫
手挽着手
热烈地流着
腥臭
堆积在河面
看不见鱼
眼睛已经混沌
摇曳的水草
鞭笞着鱼骨
谁把河水弄脏了
一只踏入河流的马蹄
一把河边捞沙的锹
一个洗内裤的少女
一摊屙在河水里的猪粪
一团粘腻腻的蛙卵
洁净沉淀在河底
脏与臭
浮在河面上
开出浪花
一簇又一簇
一条满载腥臭的河
穿过城市的心脏
太多的泡沫
膨胀了河的自负
河被理想鼓舞
向遥远奔腾
向蔚蓝的海洋进军
谁把河水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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