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亮的人生——浅评三色堇诗《背光而坐》
作者:周文丁未 2018年03月27日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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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读到《背光而坐》时肃然起敬,它不是一首仅凭头脑就能理解的诗,更多的是一种见的境界,而其层次之高,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这里,我本着不可多言的原则,尝试从新的角度上对《背光而坐》进行初步的分析,是要做到逼近生活的真相并借以消除某些误解的分析。
因此,结果是这样的:
我认为,诗人一开始就提出了一个饶有趣味的现实问题,比如草丛、涟漪到火的种子,闪电及清苦,寂寥及知命,还有假象及轮回等“那么多的影子挤在一起”,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它们?紧接着,诗人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那就是“满地的暮落挨着淙淙流水”。这个答案真的很奇妙,它虽然因中间的“挨着”看上去也是“那么多的影子”的一部分,但我认为它毕竟是纯属例外的一种解决方法。从整首诗来看,它既是“那么多的影子”的部分,是方法,又是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我想,这是诗人的多重巧设,非常罕见。有了这样的巧设,诗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这种“满地的暮落挨着淙淙流水”方法的好处是“腐烂与新鲜的事情,都可以遗忘了”。注意,“腐烂与新鲜的事情”和后面的“铁钉一样的记忆,雪夜浪漫的残骸”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是并列关系,不能因为第二段第二节的“包括”而定为从属关系。再接下去,通过第二段的第三节“光阴背面的东篱与隐菊”判断,诗人显然是在一个晴朗的天空下去了乡下,在那里拜访一个人。此人可能是她的老师,是一位在诗词方面很有见地的老师,就住在一个背靠着斜山坡的屋子,周围有东篱和菊花。诗人这次一定是带着一些疑问去请教这位老师。当时,从诗人的角度看去,老师是背着太阳强烈的照射而坐的,这是要避免伤眼睛的。正是这一特殊的情景给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是后来取名为《背光而坐》的原因吧。此时,诗人聆听着老师的敦敦教诲,自然听到老师指着阴暗中的菊花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诗人从中得以启发而写成了后来的“可以淡,可以忍,可以大慈大悲,可以根深而无需叶茂,可以素心而倦怠喧闹,可以静观婆娑安顿自己的心灵与悲喜”。诗人听了老师的见解后大有裨益,但心中还有更大的迷惑要请教。我推测,针对此点,她的老师至少说过这句话,只要放弃这些虚幻不实的东西,前后的诗就大不一样。这样就比较合理地解释,诗人为什么会有后来如此精彩的写法,即“如果你能放弃江山与王冠,你能抵御火焰的出场,无以匹敌的繁华与虚狂”。
看看第三段的第三节到第五节可知,诗人铭记那位老师背光而坐的种种教诲,以“洁净之心”坚持几年,从最初直到最后,获得了荣耀的光环。然而,她这会儿却发出了“也许”的一声感叹。对于这不起眼的“也许”二字,我经过反复的研究,估计诗人是基于这样的认识,人们对待自己的生活,似乎不大懂得真正的转身自省,且去感谢“这斜坡上的阴影”“光的背面”的。
总而言之,《背光而坐》是诗人对于生命本源的存在意义的一种探求,是诗人在生命里积极抵达的一个彼岸,这很值得品味,很值得赞叹,因为,这是闪亮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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