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了一句“国家”,就擦肩而过
可惜我听不到这个陌生人又说了什么
好像他的身体还在我的左边晃动
他的头颅在水面已游出很远
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建造了一艘
与世隔绝的舰艇,他指挥着它
出入波浪险滩,或者就是非洲大地上
一条生命力顽强的鱼,经历响雷与
久旱,沿着囚禁它的土
筑进围墙,等同于它自己的肉
被它自己的刺所卡,它正在枯竭
我向他靠近,雨水也向他靠近
解救他,也解救那堵土墙里
掌握了某种生存密码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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