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与桃杏争春风总要到肃杀时节,她才悄悄探头把根扎进寒秋打一顶单瓣,或是重瓣的小帽戴上花事再喧闹盛大,也有谢幕的时候本分开好自己的花一片落叶拂过,她低头,像是在点头悠然南山下她与五柳先生比邻他是清高避世的归隐她是迫不得已的生存又一个秋天擦着雪花去了她一寸寸地倒伏虬髯的茎干上写满了一生喑哑的抗争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