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居多年
深陷额骨的皱纹
将成为她日趋衰老的证词
日子就像打水的竹篮
一旦提起,就所剩无几了
面对所剩无几的日子
也要缓慢地享受幸福时光
夜阑入静时,她常常穿上年轻时的绣花旗袍
让月光梳理花白的头发
和风说一些可说可不说的话
梦里,听到老伴喊她的声音时
她也会像少女一样的羞涩
反反复复的呢喃:“嗯——嗯——”
实在感到孤独时,她会左手握右手
就像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紧紧相拥
也许这样,在苍凉的人间
她不是会单数,也不会是奇数
而是用爱粘合的两个人组成的复数
用社会时髦的说法——
就是老年孤独症患者的幸福指数
深陷额骨的皱纹
将成为她日趋衰老的证词
日子就像打水的竹篮
一旦提起,就所剩无几了
面对所剩无几的日子
也要缓慢地享受幸福时光
夜阑入静时,她常常穿上年轻时的绣花旗袍
让月光梳理花白的头发
和风说一些可说可不说的话
梦里,听到老伴喊她的声音时
她也会像少女一样的羞涩
反反复复的呢喃:“嗯——嗯——”
实在感到孤独时,她会左手握右手
就像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紧紧相拥
也许这样,在苍凉的人间
她不是会单数,也不会是奇数
而是用爱粘合的两个人组成的复数
用社会时髦的说法——
就是老年孤独症患者的幸福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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