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赎回我的罪恶
看来只有整块整块吞下肥皂
让它清洗我的毒体
再从肛门统统抛出
与棉铃虫共有一个胃

我怎能赎回我的罪恶
看来只有静坐在海滨边
手死握住钢刀微闭双眉
等待海边的第一轮红日

我怎能赎回我的罪恶
我在观天狼天琴星辰中
我在心思
假如在荒漠种植的胡杨
在文化苦旅中逆流而上

我能是否赎回我的罪恶
我在寻思
1999年5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