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就写下了这个题目
过年前后的兴奋,仿佛是喝进体内的酒精,醉了身体和灵魂
包括这写字的手,“刀笔吏”的手
这手除了写字,还有一个“干活”的功能
照相、发片、获取稿酬,也可以写文,还可以翻看书籍
都因为新年闹的,手已失忆似的,只记得一样:摄影
要不是今天晚上听母亲讲了大姐家发生的事
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媳妇的重大变故
我的手的功能估计还不会“变回来”
对了,我讲的是昨晚的事,此刻是次晨三点半了
睡梦中醒来,脑袋亦如这刚打开的春夜,农历十四吧
无法再进入先前的梦乡,如从前一样
出来了,往往都再难进入
于是,又想起那日写下的题目
把它的身体安装起来,再填满词句,让它振作起精神来
这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分离
一般都发生在睡前,而在白天或者是人前,很少有人这么做
但如果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则另当别论
此刻,我又看了看床边,给了我感悟的它们
上衣,还有裤子,分离后却被我又将它们零乱地堆在一起
明天,哦不,是今天早起的时候
我还要依然把它们穿上肉身,让别人看
它们是混然一体的,不可分离,如前些日子下的春雪
大地一夜白了头,有头的,虽然全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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