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一只狗的影子扶上墙
那种阻隔如同绝望，但它们不气馁
它们保持同步呼吸，并且一起用力
时间在一只斑驳的假手上变得恐慌
趟浑水的人，冒死踩踏一块长满肿瘤的石头
护城河的漩涡里死猫死狗围观侧卧的女子
其实，她不是女子，也不是女人
她只是一具真人大小的玩偶，她被弃的样子
她在浊流中无一处洁净的样子，像暗处的我们
在最沉最沉的黑里，她发出白光
她从河里站起身，躲在一棵桦树后面
她假装睁开眼，实际上，她什么都看不到
树是活的，她不是。树林里的烟雾是活的，她不是
被逼近被透视的木纹及昆虫是活的，她不是
她想把一只狗的影子扶上墙，结果她们一同被隔绝
时间在一只斑驳的假手上变得恐慌
趟浑水的人们，冒死踩踏一块长满肿瘤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