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上午了,㼉呀爬的,书山就那么有趣?是有些腰酸,是有些眼涩,一个懒腰,伸出一串哈欠。我踱出门外,原来母亲派我拧床单。反着来。母亲往左边下力,我往右边使劲。僵蛇样的床单立即廋了身。拧是拧不干的,剩下的帮手,就是太阳和风。见我仍旧使着劲,劝我放弃穷追猛打。好多时候,母亲的好意拗不过我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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