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角包,焚在了那个夏天,人们
还有记忆。日落而息的年代,它的燃烧
与火烟,就像一片云飘失在山林间。
那个三角包,纯粹手工,锦上添花。
凉山彝族地区,有人问道,有人装物,
有人佩带,只有一些针线走进了刺绣。
那个三角包,由此无踪无影,
因为内心的思念,化成一缕青烟,
那些古老的神话与传说,
等于邻居的孩子,两小无猜。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像十月怀胎,
像所有婴儿的分娩。一旦装烟携物,
一个日常的佩戴,说出了生活的深奥。
那个三角包,用针线描绘。
如果山上的索玛花羞于绽放,
那么马背上的一位牧人,
一定要解开包袱,用情歌将它浣洗,
让一曲《妈妈的女儿》,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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