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在小山脚下,河流很远
日子漫漫悠悠,仿佛从战乱里走来,
韵脚萧条,饥寒已经大过胃口
二月携着谷仓空洞的回声
饥馑的麻雀用声音点亮田野,点亮
一个人内心的荒芜。春天次第
还没归来,风在吹雕花的门,
挨近四月,出门便是十里槐香
槐树像长不大的,瘦肖,适合
这样的山林草莾,适合蚂蚁上树
槐花香,让所有的鼻子临近幸运
父亲在的牛栏里,牛的目光锋锐清凉
它的哲学更古老,像慈悲的佛陀
当样板戏像火一样燃起,旺盛的
青年男女,在明亮的汽灯下
彩排,剧本演绎的另一种人生
午夜时,鸟都睡了
刚刚卸妆的姐姐,背着月亮
清洗着脸上厚厚的粉彩
春天,田野清瘦,麦子
在艰难地拔节。耕地里
几具牲口在犁地,鞭梢炸出野花
炸响内心的春雷和风声
一头太过疲惫的老牛,深卧土地
倔强的脾气,火烧着屁股
它的眼里蓄满悲悯,隐忍
没有起身,这是我见到过的
畜生战胜人类的唯一历史
春天趟过雨水,那些爱和恨
都很淡,不能顾及
日子漫漫悠悠,仿佛从战乱里走来,
韵脚萧条,饥寒已经大过胃口
二月携着谷仓空洞的回声
饥馑的麻雀用声音点亮田野,点亮
一个人内心的荒芜。春天次第
还没归来,风在吹雕花的门,
挨近四月,出门便是十里槐香
槐树像长不大的,瘦肖,适合
这样的山林草莾,适合蚂蚁上树
槐花香,让所有的鼻子临近幸运
父亲在的牛栏里,牛的目光锋锐清凉
它的哲学更古老,像慈悲的佛陀
当样板戏像火一样燃起,旺盛的
青年男女,在明亮的汽灯下
彩排,剧本演绎的另一种人生
午夜时,鸟都睡了
刚刚卸妆的姐姐,背着月亮
清洗着脸上厚厚的粉彩
春天,田野清瘦,麦子
在艰难地拔节。耕地里
几具牲口在犁地,鞭梢炸出野花
炸响内心的春雷和风声
一头太过疲惫的老牛,深卧土地
倔强的脾气,火烧着屁股
它的眼里蓄满悲悯,隐忍
没有起身,这是我见到过的
畜生战胜人类的唯一历史
春天趟过雨水,那些爱和恨
都很淡,不能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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