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多次谈及,林间悬月,从没如此静过。
草木有闪念,
山水有斑斓。
馒头似垒叠的山岗,
一片刚剥了头层皮的青冈栎,
它最有可能是斑鸠,鹧鸪,练习驻足的宫殿。
月泊山林啊……终于来了。
整个白马林场,已然成,合上的大池塘。
它不仅仅
深藏了人间的三五斗纠缠,
还让
云南和四川,两省的边界,突然间惊人的相似。
忆白马林场的堆雪人
林场很大,但没有声音。除了这场
五年一遇的中雪。
有人说,若运气好,我们会遇到野枣树上
去年的浆果。
……堆雪人,中雪
刚适合。胡乱垒出时,它光着身子。
它的心早寒了,
这个没魂的人,它一定是伤心死的。
我们用上了新鲜松树枝,或浆果,填进它
松软的骨架。
它睁眼,呼出了气,
它突然有了魂,像附近的小树林有只鹧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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