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还没有飞来。田野里还是去年冬天的景象。长绿植物依然绿着,落光叶子的秃枝还没有迎来它的芽苞。我坐在火炉旁,看着窗外的雨水落下。雨水细如绣花线,也如雾气播撒在雨中站久了,也会打湿衣裳。这样的雨水,爷爷说,最适合开土犁地。爷爷在的时候,会牵着大牯牛去田里犁地,粗糙大手总想从老天爷那里博一个好收成。现在,濛濛雨雾中,那移动的一团真像是爷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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