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2017年,徒步登上新昌悬崖峭壁上玻璃栈道,俯瞰青山繁树,但见垂直的山体,仿佛置身于空中。午间品当地菜肴,众皆赞叹有加,勾起了我思乡之情,不可抑制地想起十余年前在半岛暴走乡野吃海鲜尝农家菜的场景。老家的农家乐或有鱼塘,可垂钩吐雾晨钓;或有葡萄园果园,可仰首尽兴摘果;还有菜圃、饭铺,海鲜土菜一上桌,下快如风卷残云。你若独自优雅淡定,对不起,你就等肚子小小抗议吧。忘情说一句:浙江山水美如画,若有扁舟划过来,你就来吧!
走在土地上,摘下一朵野云
跟一只老气横秋的南瓜一群鲜妍的番茄搁一起
我想象着年轻的阿来逃离城市废气的阿来
如何在尘埃落定中突出鲜花和掌声的重围
从大都市回到藏地梭磨河畔抚摸故乡的心绪
他说故乡梭磨河的泥沙
“现在硌在我的齿缝和大脑沟回中间”
我想想我也是,乡土的分量有多重
忘却有时候难于牢记
走在乡间,总有诗意土中拱出
每一行都回到四十年前的纯朴
行间慢慢淌过屋前那条小河,月光清幽
农人闪光的镰终于又伸进我的诗意
馨香扑鼻而来,庄子又有人高声
唤我去为造设新屋的盛宴劈柴烧火
我怕又顾此失彼,烟熏火燎的面孔
被乡亲们笑称脱胎于前世一条笨拙的鱼
我去啦,那只横行霸道的家伙归你了
我指着一只健硕的大闸蟹对邻桌小女孩说
等着我,我会给你带来一个超大的上梁乌馒头
岛子的敦厚和日子的奔头全在里面
你不能够嫌弃它的分量会如此不可思议哦
西京美女啄着她爷爷故乡的海瓜子,也向我啄点着头
她的小嘴那么灵巧,第一次吃小蛤蜊居然动作娴熟
我突然相信,每个人的血脉里住着故乡的版本
无论别离有多久,是不是曾经到过
你都能读懂她的生动她的奇异甚至她的荒唐
因为你的味觉很快适应并吐出故乡的解说词
跟一只老气横秋的南瓜一群鲜妍的番茄搁一起
我想象着年轻的阿来逃离城市废气的阿来
如何在尘埃落定中突出鲜花和掌声的重围
从大都市回到藏地梭磨河畔抚摸故乡的心绪
他说故乡梭磨河的泥沙
“现在硌在我的齿缝和大脑沟回中间”
我想想我也是,乡土的分量有多重
忘却有时候难于牢记
走在乡间,总有诗意土中拱出
每一行都回到四十年前的纯朴
行间慢慢淌过屋前那条小河,月光清幽
农人闪光的镰终于又伸进我的诗意
馨香扑鼻而来,庄子又有人高声
唤我去为造设新屋的盛宴劈柴烧火
我怕又顾此失彼,烟熏火燎的面孔
被乡亲们笑称脱胎于前世一条笨拙的鱼
我去啦,那只横行霸道的家伙归你了
我指着一只健硕的大闸蟹对邻桌小女孩说
等着我,我会给你带来一个超大的上梁乌馒头
岛子的敦厚和日子的奔头全在里面
你不能够嫌弃它的分量会如此不可思议哦
西京美女啄着她爷爷故乡的海瓜子,也向我啄点着头
她的小嘴那么灵巧,第一次吃小蛤蜊居然动作娴熟
我突然相信,每个人的血脉里住着故乡的版本
无论别离有多久,是不是曾经到过
你都能读懂她的生动她的奇异甚至她的荒唐
因为你的味觉很快适应并吐出故乡的解说词
注释:
每逢深秋和冬季,舟山人的餐桌上最爱大闸蟹,大闸蟹肉肥膏厚味美,吃过一两次想忘也难。
在我们家乡,新屋上梁都要做几大屉笼大馒头,老乡称红豆馅子的馒头为“乌馒头”。
诗歌写于新昌回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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