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宇宙的王者之鹰

作者:乐后圣   2016年12月26日 17:07  中国诗歌网    1328    收藏

 

  ——《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序言


  常常对着天空畅想,

  你就是一只自由翱翔在宇宙的雄鹰,

  展翅高飞,壮志凌云,

  飞过万水千山到达梦想的彼岸!

  你飞翔,哪怕没有坚强的翅膀,

  你歌唱,那怕没有人为你鼓掌,

  你紧紧地抓住梦想,

  梦想就在前方!

  当风雨肆虐,乌云袭击,

  你绝不畏惧;

  当波涛汹涌,狂风把你摔倒,

  你也绝不放弃;

  只要有希望,你就坚持,

  只要有信仰,你就无畏。

  每当你飞越一座座高山,

  也同时跨越了一个个真实的自己,

  相信你一定能完成生命的奇迹,

  展翅飞向天边的光辉,

  因为你才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是自己心灵的国王!

  你永远陪伴自己,享受拼搏的乐趣,

  你要不断展翅飞翔,

  你要继续超越梦想,

  唤醒心中的巨人,

  激发无限的潜力!

  成功的目标是你永远的渴望,

  风雨之后会见到彩虹:

  你的信心会成就美好的未来,

  你的勇气会让你迎接新的辉煌,

  因为你是无所畏惧飞翔宇宙的王者之鹰!


  在炎炎夏暑的鄂西家乡的山里,我虔虔揣摩阅读着《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初稿,面对高悬在头顶的天空,平静却无法触摸探测的是犹如天空一样湛蓝深邃的文字,我常常认为柴松献的诗文是神符佛咒一样的沧海桑田,他的诗文永远似流云与飞鸟翱翔,直射的阳光在路上消耗了他很多年的时光。没有年纪,世间轮回只在人们的记忆中落地、生根。他的诗境总在浩瀚的苍穹里,因为无限浩渺,所以可以假设柴松献就是那条有着漂亮花纹的金鱼,在银河的微澜里自由自在地游弋。因为无限辽阔,所以可以假设柴松献就是逐日的夸父,在沙漠或草原上不停地奔走,只为追赶那永远也追赶不上的太阳。因为可能梦想成真,所以可以忘乎所以,柴松献就是那个拥有整个天空的人。天空中的星,可以给我们光明;天空中错落有致的花朵,可以为我们指引方向;天空中的光和亮,带给我们家的幸福与温暖。诗歌是凝聚了诗家全部性灵和心血的产物,不仅有其浪漫和诗意的一面,更有其对纯洁与美好生活的代言及颂扬,和对丑恶现象与灵魂肮脏的鞭挞及痛斥的一面。所以我认为,对于柴松献的呕心沥血之作应该予以尊重和珍惜。诗歌是一种沉默的语言,却具有有声的力量,立意精确、缜密,无须雄辩,却更胜于雄辩。这是诗家柴松献自选诗集的诗歌特点,是源于诗家对物质世界、对生命个体的感与悟,诉诸视觉的意象和诉诸听觉的节奏于诗句中,充实诗歌的内涵与厚度,达到启人哲思的目的。在物质社会中,诗歌的功能已经被所谓“大众化”、“娱乐化”的东西所替代,很少有人去细想除开物质层面的丰富,还有心灵世界需要滋养和沐浴纯真,体味那种诗性的光芒所带来的无言的快乐。走进他扑朔迷离的诗歌中,读者首先不要被他铺排的陌生意象所干扰,这都是诗家经由诗心和知性调整后的社会现状,人心百态,呈现给读者的是一面虚实相间的镜子。


  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对应着地上的每一个灵魂,这古老的传说除了寄予着世人的美好向往,有没有还蕴含着其它值得玩味的寓意,哪一颗眼见为实的星星是属于我们耳听为虚的灵魂?生命是什么?生命的灵魂何在?灵魂真的不灭吗?一直以来,无数人都在执著的探寻生命的灵魂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虽然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也一定有永恒的答案。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有一句名言:“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他的意思是说,人的生命像芦苇一样脆弱,宇宙间任何东西都能致人于死地。然而,即便如此,人依然比宇宙间任何东西高贵得多,就是因为人有一颗能够思想的灵魂——我们生命的灵魂。正是由于灵魂的存在,从而带动了我们的整个生命,人类也因此变得高贵无比。因为生命短暂,灵魂总是不灭的。曾经,灵魂中的梦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绚丽。记得那些匆忙而充实的日子里,为了玫瑰色的梦每天都在拼命的和时间赛跑。春日里阳台上争放的花儿与我们共读,夏日里的星星照亮我们身上努力的汗水,秋日的凉风轻揉着我们匆忙的脚步,冬日凛冽的寒风为我们嚎叫。但在这一切结束后我们迷茫了,就像一个小孩子走在高山深处雨后清晨的雾中,不知方向。在这雾里我们只能感觉到在我们低头刹那泪水滴落在大地上凄清的声音。最终我们只能无奈的背起失落我们的行囊,无助的踏上了我们另一段寂寥的旅程。每每抬头望着那即将逝去的残阳,想念和你一起走过的日子,茫然而凌乱。感觉我们的灵魂已经随残阳逝去……


  荏苒的岁月,似水的流年。诡秘的天空下如水的月光不再温和,月光中那无助的灵魂在到处慌忙的闪躲着一切,因为它害怕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会打碎它自己。走在鄂西家乡寂静的山道,呆立在鄂西家乡的夜空下任由凉风吹拂我的生命,小小的星光照出我们灵魂的影子,影子里依然透满凄清和迷茫。眺望前方的路愈来愈模糊,不知路还要荒寞无尽的延伸到遥远的何方……


  风吹过我们的躯壳,拂出我们的憔悴和沧桑。而后就从我们的身后狠狠的离去,他带走了一切,连同我们的灵魂中的梦也同其飘飞逝去……


  寂寞,一朵美丽洁白的忧伤的血,流过我们远离爱情的脉膊,我们心中远逝的寂寞情思呀,何时才能了结?因为我们灵魂里都有一个共同的季节,那就是诗歌的秋天,金色的旋律唱响每个心灵的角落。在月明的鄂西家乡时空隧道中品读作家出版社精选柴松献先生的百余首《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诗歌,感知的是柴松献灵魂的无私袒露,是情感的真实显现,是真正穿越其灵魂、解读其人生的神圣密码。


  诗歌是宇宙起源的内核,我们伴随柴松献这首《信念》便能走进宇宙灵魂的深处:


  滴血的双脚

  在沙漠里跋涉

  每走一步

  都印下深深的足迹


  西北风

  撕咬着黄皮肤

  每走一步

  都是一种痛苦


  尘沙淹没了

  未成形的梦

  心在呻吟


  有谁能驱去风沙的冷酷无情

  给我带来安宁

  有谁能挽留光明

  赶走黑夜的幽灵


  无奈

  双眼投之于残酷的现实

  远方是倾斜而浑浊的苍穹

  一群骆驼在缓缓移动

  血色黄昏处

  沙漠扼杀着生命


  如火如荼的生命呵

  默默忍受着艰辛和嘲弄

  是为了人生的尊严


  不过

  饱尝了风雨沧桑

  一个不屈的信念在分娩

  搏而无憾尽管平淡……


  诗歌是宇宙的起源和内核,更是它的极致与边界。诗歌是生命最纯粹最高渺的沟通与抚慰,是对语言限度的置若罔闻与对语言潜力的引燃启爆,是终极的艺术,是以有限经验事实抵达无限先验世界。


  一、柴松献仰望星空,透视诗歌艺术灵魂世界的探寻


  在人生诗情澎湃的创作道路上,柴松献是一位执着前行的诗歌艺术思想家。踏破命运的泥泞和坎坷,诗歌艺术思想家的心灵天空有清风和云影流过,他的灵性之笔书写着心中无限的暖意。诗歌艺术思想家柴松献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作品中蕴含诗歌艺术思想光华四射,《走进诗经的爱情》、《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可不要说你过的想流泪》、《记忆是一把锋利的剑》、《诗魂》、《屈原我宛若就是你的化身》等充分吸收和包容了中国古代如屈原诗歌艺术思想的精华,其高情逸趣,横溢诗篇。柴松献从小胸怀高远,立志要做一个像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普希金、雪莱、屈原、李白、杜甫、苏轼、曹雪芹、鲁迅、老舍、巴金那样忧国忧民的伟大作家和诗家。二十余年来,他发表过多部文学著作,此次又经作家出版社隆重推出《信念——柴松献自我诗集》,再次表达了他对诗歌执著的追求和热爱。柴松献总结自己20余年的诗歌创作经验,在北京创办五美诗社,宗旨就是以中国古典诗歌为传统,重点从唐诗宋词中汲取营养,再借用西方现代诗歌技巧,中西合璧,开宗立派,创造出特立独行的“语言美、意境美、思想美、结构美、音乐美”五美诗歌,使之成为中国新诗的发展方向,成为中国诗坛的一面旗帜,并最终冲向世界诗坛。诗歌是文学的最高形式。在西方,所谓“诗学”,长期以来被当作文艺理论的代名词。在中国说到文学的前景,就更不能不重视诗歌了。诗应该真正是诗,世界的好诗,应该真正是中国的诗。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而语言的物质基础是语音。无论格律诗也好,自由诗也好,一切随意写出来的东西,不注意语音美感的东西,都不可能经久不衰的流传。从语音的实际和诗歌的实际中加以归纳总结,这便是柴松献五美诗歌提出的意义。“童心是诗心的源头,天真是天才的起点、赤子之心,乃真理之捷径”,诗歌是思想生长的沃土,思想是创造与创新的田园,由此,中华的复兴亟需诗歌的复兴,然而,诗歌的复兴首先需要诗歌生态环境的复兴,柴松献的五美诗歌恰恰是诗歌生态环境复兴的内涵与旗帜,更是诗歌生态环境复兴的努力方向与希望。柴松献的诗品风格严谨精致、朴素大方,善于呈现处于静态的人物内心世界,具有完美的格局和象征性。沉默得太久了,会忘掉自己想说的话。过去得太久了,生活会风化掉人们的历史。于是诗人写诗,写诗,是将记忆与梦想刻骨铭心的方式。生命生来孤独,却包藏美和力量。它渴望着以优美的姿态呈现,在纸上,留下诗句,在空中,洒满歌声。所以在旷野,在角落,每年春天,都会有种子破土而出,都会有花朵静静绽放。不为别的,只为那些寂寞的花朵,不仅是春天遗失的嘴唇,也是我们的证人。诗人的社会效能是隐性的,是潜功能。诗歌捍卫了人类精神的尊严,承守了世界的秘密,以暗语的形式给予了世界因果性的说明。诗人让世界变得像个世界的样子,而不是一块一览无余的平地。世界不是诗人开的店,但诗歌却拥有对人类活动的最终解释权。一首诗解决一个时代,就是诗人的效率。诗人不是物化的历史观的持守者。写作不应该是首位的。它应该是缘分,无心插柳,灵魂附体,咳出的血或落在头顶的陨石。


  诗人不应该总是消费别人的历史,不停把别人的悲壮往自己诗里搬。诗人应该创造自己的历史,在自己的历史中写作。诗人规限着诗歌。诗歌天然要求诗人是思想家。但这还不够,他还应该把他的思想实践。诗歌是末业。诗人极致的一种是马背诗人。——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尽诛天下诗人之心,是为了一种说出来就会变轻的东西。蒙着眼睛的,喝多的,歌星一样讨要掌声的,晕针的,玩火发癔症的,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的写作,也许会建成一座个人的后花园,也许会换得一张名流团拜会的入场券。但它仅此而已。道术并重。精神性、技术,它们同是诗歌的必要条件,单独一条绝不能构成充要条件。诗渡有缘人,给同好带去爱与美之盛宴。但诗歌的起点,只是一个人生命能量的释放与升华,它不为承担或拯救而生,也不为艺术价值而生。那些都是衍生效应。诗人,是第一个被诗歌救到岸上的人。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划了一根火柴想温暖自己,却在火光中看到了烤鹅、圣诞树和奶奶。火柴没有改变小女孩冻饿而死的命运,却让她冻僵的脸庞上有了一丝微笑——诗歌,就是诗人的火柴。一旦诗人知道诗神已把一把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塞给了自己,他偷窥着里面的风景,又跑回了世间,他便企图带更多的人进去。柴松献所作《信念》、《做一个巨人》、《我梦见我是一只宇宙之鹰》、《我不怕》、《我不会倒下》、《孤独者》、《至死不渝》、《美丽的错误》等,曲尽精微,有裨后学。可以说《秋风吹来一丝惆怅》、《冥茫中的夜蝶对谁凄惘》、《你的美丽是个谎言》、《美丽的真谛》定将泽被后世,施惠无涯。


  在全球化和中国国际影响力日益扩大的背景下,重新定义中国诗歌,探索突破困境和局限的多种可能性,启动中国艺术全面发展的新局面,展现中国文化的特殊性和世界性之间的相互融合和置换必将让世界普遍关注。2014年10月15日上午,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北京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他强调,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作为。广大文艺工作者要从这样的高度认识文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和责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努力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习近平重点强调,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文艺是铸造灵魂的工程,文艺工作者是灵魂的工程师。好的文艺作品就应该像蓝天上的阳光、春季里的清风一样,能够启迪思想、温润心灵、陶冶人生,能够扫除颓废萎靡之风。广大文艺工作者要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动活泼、活灵活现地体现在文艺创作之中,用栩栩如生的作品形象告诉人们什么是应该肯定和赞扬的,什么是必须反对和否定的,做到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要把爱国主义作为文艺创作的主旋律,引导人民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习近平还指出,追求真善美是文艺的永恒价值。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让人们的灵魂经受洗礼,让人们发现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灵的美。我们要通过文艺作品传递真善美,传递向上向善的价值观,引导人们增强道德判断力和道德荣誉感,向往和追求讲道德、尊道德、守道德的生活。只要中华民族一代接着一代追求真善美的道德境界,我们的民族就永远健康向上、永远充满希望。


  柴松献的五美诗歌创作既落实了习近平文艺讲话精神又继承了周秦汉唐时期中国诗歌言志抒情的辉煌传统并有所突破,形成了自己五美诗歌独特的艺术风格。诗到“通”时格自高。他上通晋唐,下衔当代,从中西诗歌创作中汲取营养;他上通诗理,下接地气,从生活中获取创作灵感;他以爱情为主要审美对象,在人物形象中注入自己的审美追求和理想:他相信诗品即人品,以才情、格调、心智为支撑,确立自己的诗歌语言。柴松献在他的诗歌作品中铭记了那些曾经在他的精神困难中支持过他、帮助过他的人们,他们是春天的使者,他们是世界的希望,他们更是宇宙绽放的光明,在柴松献诗歌作品的光芒中行走,诗歌艺术家的心性是光明的。当柴松献呼吸中原大地的亘古气息,深情向往宇宙的开阔雄浑时,他的心灵充满了永远的诗情的瞩望。柴松献的诗歌艺术思想表达了对这个世界的乡愁与感恩之情,当他轻盈盈的把《妹妹你是水》、《冥茫中的夜蝶对谁凄惘》、《你的美丽是个谎言》、《美丽的真谛》圣洁、纯真的诗歌艺术形象展露给世界的时候,纯洁、善良的生命让人珍惜美好的岁月。在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的大时代转承起降中,是中国历史最值得关注的时期之一。革故鼎新之际的种种巨变使这一时期成为中国诗歌艺术大变革时期,西学东渐与社会动荡使审美观念和审美意识都发生了重大变化。柴松献是改革开放时代重要的诗歌艺术家,从他的《信念》、《做一个巨人》、《我梦见我是一只宇宙之鹰》、《我不怕》、《我不会倒下》、《孤独者》、《至死不渝》、《美丽的错误》作品中,我们能够观察到中国诗歌艺术思想的转向。他的诗歌艺术思想在感性、感官、感受中内蕴着与古代传统思想和当时主流思想的绝对对立,在诗歌艺术的展现方式中却竭力要把这种艺术形式与古代传统思想和当时主流思想调和起来。处于改革开放高潮时期的柴松献,其诗歌艺术思想也必然交织着感性和理性、传统与反传统等纷繁复杂的多重观念。作为一个诗歌艺术思想家,他诗歌清真,风神超逸,诗心复合于文心,抒高隐之幽情,发书卷之雅韵。点笔闲窗,寓怀知已;偶逢合作,庶几古人。柴松献的诗歌艺术思想受到当今澎湃汹涌的全球化人文时代的理解和赞赏,并且已穿越历史的长河,对中国近现代以来的诗歌艺术创作以及诗歌艺术理论发生着重要的影响。


  诗歌是真、善、美;是公平、自由、正义;是维新、革命、起义;是大同、太平、乌托邦;是挚友、情人、人民战士;是金、木、水、火、土;是成、住、坏、空;是语文数学、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政治、音乐美术、劳动体育。诗歌是元,是一。诗生万物,诗法自然。诗歌之道就是生命之道。没有诗歌,人就容易活得浮躁、混沌、粗糙、陌生、贫乏、不幸;有了诗歌,人就容易活得安定、清澈、睿智、主动、丰富、幸福。娱乐开始让人放松,最后却让人紧张。诗歌开始让人紧张,最后却让人放松。娱乐是想毁掉诗歌的东西,诗歌是娱乐想毁却毁不掉的东西。如同爱情一样,诗歌是一项心灵环保工程。爱上一个人,就会觉得心里特别干净,写出一首诗,或读到一本好诗集,也是这样。诗歌就是世界给了你足够的为难之后,你发明的一种超出其为难能力范围的东西。诗歌就是世界删除你的时间。诗歌是诗家给自然的情书,给社会的判词,给人类的讣告,是心灵宇宙的公理及运算法则,是诺亚舟的旧船票,是采摘也是种植,是祭献也是报复,是黑匣子也是遗嘱。悲观地讲,诗歌只是一种欺骗(人生不过一次自作多情)。但,只有骑马才能穿过平庸的大街,只有诗歌才能点燃垂死的激情。在这场无醒的睡眠中,诗歌是向觉醒者醒层层破开的梦。


  小鸟会在树上歌唱,人们会在树荫下乘凉,远远地给世人一道傲视苍穹的美丽风景。纵观历史,横看东西,每个伟大的人物都有着远大的梦想,并为之奋斗,诗家柴松献也一样,他个人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像鲁迅、老舍、普希金一样伟大的作家和诗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东方文化与西方的抗衡者,用文学拯救人类的灵魂,他至今仍坚定不移地奋斗在实现他梦想的道路上。时势造英雄,任何伟大的成功也不仅仅有内在的梦想,还要有成就英雄的社会环境,从这点来说诗家柴松献以商界领袖柴松献的两栖身份又是幸运的,在国家提出文化强国的大背景之下,他高瞻远瞩全力打造“范蠡商圣奖”的宏伟目标,用范蠡精神提升商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境界,用文化拯救企业家的灵魂,更值得我们期待。诗家柴松献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从他的诗歌《我梦见我是一只宇宙之鹰》就感知到他如苍茫大地飞出的雄鹰,展迎阴霾,穿越沙漠,鏖战黑夜,为梦想而努力奋斗,并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茫茫宇宙之中的王者之鹰:


  从苍茫的山脉飞出一只鹰

  展迎阴霾

  穿越沙漠

  鏖战黑夜

  眼眸闪现利剑一样的光芒

  以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远离

  …………

  鹰高瞻远瞩

  开始积聚超越梦想的力量

  十年磨一剑

  已磨出了王者之剑霸气之剑

  能砍断一切缠绕筋骨的锁链

  向宇宙冲刺

  冲刺冲刺

  无论再涌过来多少磐石

  都会被神鹰一样的力量击碎

  看啊

  不远的将来

  茫茫宇宙里疾飞着一只王者之鹰……


  在诸神隐退、众生嚣浮的背景下,柴松献走向了大地与太空的边缘,发现了属于他更属于人类的最后一个家园。太空,向他展露无蔽的本真,以亘古的温存收容了浪迹的心灵,给予最大度的宽恕和救抚!“茫茫宇宙里疾飞着一只王者之鹰……”。


  在幽旷的太空世界里,由于柴松献诗歌的朝圣,诸神再度隐现,众生寻求归位。应柴松献之邀给他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写点东西做为代跋使用,对于诗歌我一直是以敬畏的心面对,我一直认为诗歌是与神灵和魔鬼沟通的特殊语言密道,柴松献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给予当代人的启示盖缘于此。我与柴松献相识屈指算来已有十个年头,同他缘于一次饭局中的趣谈,尤记当初我端详他环球华商协会的名片打趣说:从面相来看,你的星运中含文曲、天禄星,你做华商协会是让世界牺牲了一个文学天才。当我的话说完,他当时眼泪哗哗,弄得满桌人局促不安,后来我慢慢知道他因为诗歌而成为北漂,又因为复兴大文学梦想而沉浮挣扎在红尘商圈。相识后的二三年间也并不曾怎么接触,有一次柴松献专程匆匆忙忙从城里奔赴香山,告知我某电子流通企业集团的知名总裁拟出资一笔巨额运作资金加盟环球华商协会做主席,我说:此光头企业家是火德星君犯危宿的大灾征兆,运入太微(垣)犯守帝座,一两年内必有刑狱之灾。事出偶然,此企业家一年多后入狱,柴松献从此同我多了些联系。又一两年后偶遇柴松献,建议他创意商会筹备范蠡商圣奖以传播环球华商协会的创会价值,在中国文化中人死千年便为神,范蠡为救国三散财富,为华裔商人留下千古传承的商训,环球华商协会传弘范蠡商圣精神当为废兴继绝的使命。当然,我们的相聚常常在现实面前总是弄得柴松献有些踯躅,但并不影响我们对生命、人生、命运真实的存臻辩明。


  人作为地球上的生命,其特殊就在于对生命的自觉,对天地自然的主动探究。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天地日月是什么?它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人和天地自然应该是怎样关系?冥冥之中谁在主宰?天地人这一切是怎样运行的呢?古往今来的思想者总是不断地发出诘问。由于不同的地理环境,不同的发生源头和不同的发展过程,不同地方的人形成了不同的思维方式,对这些问题就有了各不相同的答案。尤其是老子、孔子、庄子、释迦牟尼、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乃至于诗家柴松献,以其深思和睿智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程,如群星灿烂,当空闪烁。在心灵贫困生命退化的匮乏时代,诗家的作为在于打通一条神性通道。但是,一个真正的诗家只有在重返自身本真自觉体验“空灵”时,才能与众不同地颖悟自在之物的神圣踪迹,从而为自己找到一个安身之所,为自己的诗找到一个安神之所。故而,追寻柴松献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不能不沿着宇宙的飞鹰追寻梦想的精神来对人类做一番蠡测。


  无可否认,当我们昨天还在抗拒、质疑高科技文明和新工具理性的有效性时,电子、数码和网络就裹挟着狂飙的时代潮流向我们席卷而来,世界正在被一张无所不在的“网”悄悄“网”住,“数字化生存”、“网络化生存”已经是生活的现实“存照”,不再是阳光下一个苍白的雪人。而作为时代传感器的文学,其生态环境也正在网络的疾风骤雨中发生着显著变化。在每一个历史的转折点,诗总能较其他的文学门类率先嗅到时代环境瞬息万变的气息,及时做出回应,并对自身的发展方位做出矫正。“文化的每一次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电子媒体引发的新技术革命的确能给天才的创造预留一个浩瀚博大、自由发挥的空间。“在网上,传统的审稿制度不复存在,诗家由于物质和技术的限制而受到阻扼的意志和欲望可以畅通无阻地宣泄出来。无数的人在网络上创造一首诗歌成为一种现实”。对“自由”所焕发出的强大的生命创造的力量,“如果我们的诗歌既能承纳网络文化所赋予我们的广博胸襟,又时刻牢记我们足下的大地,随着网络的迅速推进,诗歌,确切地说诗歌的复兴是可能的”。


  命运待人是公正的吗?“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资财……”。如《传道书》中所言:命运的轮盘把许多人抛在了不占时运的一边,他们在苦难中经受煎熬,为贫困或疾病所缠绕。随波逐流者,抱怨终生;抗争者,则逆流而上,无怨无悔。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命运多蹇,贫苦交加,却才华横溢,为了自由,为了真善美,用他所有的生命激情,与命运抗争到底。生命何其痛苦,生命又何其幸运!柴松献,这个命运的宠儿,以天赋的文学才华打拼自己的生活,以一种惊人的毅力与命运赛跑。他是诗家,也是环球华商协会的执行主席。因而,柴松献的创作充满了昂扬的理想主义和人道主义精神,贯穿着对人的自由和尊严的歌颂。他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犹如一曲精神的、美的礼赞。在颠沛流离的艰难忧患中,他完成了属于自己诗歌文学艺术家的宿命。我们从柴松献的《做一个巨人》就可以看出他对宿命的皈依:


  我像尼采

  但我毕竟不是尼采

  我像希特勒

  但我毕竟不是希特勒


  有人说我代表着中华民族的精英

  那我胆大妄为

  有人说东方终于现出与西方对衡的狂傲

  那我痴心做梦


  也许我的骨髓真的已融进尼采的魂灵

  生来我就要做时代的叛逆

  生来就要与世俗力量抗争


  我要说

  我是雷我是电

  我是刀我是剑

  我是箭我是火焰

  即使埋没千年

  也绝不甘平淡


  我要说

  在我的心目中

  巨峰早已成为低丘

  大海早已变成小溪

  儿时崇拜的偶像也早已成了侏儒一般


  我还要说

  我会愈挫愈奋

  就是奋争万年

  也要叱咤风云

  最终给世人一个惊叹!


  “人代冥灭,而清音独远,悲夫”,“动天地,感鬼神,奠近于诗。”如何以高风跨俗的文化姿态、以清音独远的艺术追求使自己振奋起来,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仍然需要追求诗歌艺术家宿命的柴松献面对现实的矛盾与冲撞。柴松献在《我不会倒下》中便表现了这种炙热的情感:


  去吧

  我不会悲伤

  我已习惯了黑夜茫茫

  即使月光永不再浮动

  还有那么多星星

  难道就没有一个为我而唱


  我甘愿沦为一个孤寂者

  陷入一种境界

  一种别人感觉不到的超越自我的境界

  泡一杯酽茶

  去品味世纪的轮回

  天地的沧桑

  也来一番潇洒人生

  也让泪水在沉默的微笑中闪光


  任尔妒海泛滥

  任尔风骤雨狂

  你有你的活法

  我也有我独特的向往

  况且还有黎明

  还有绚丽的朝阳


  在黑夜中遭受磨砺

  在磨砺中锻炼信念

  在信念中铸就希望

  尽管有人说黑夜毕竟漫长

  可黑夜即使再长

  能挡住滚滚而来的曙光吗

  坚强些

  再坚强些

  用凛凛傲骨冷对黑夜的疯狂……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总是会在茫然失措之时,这样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是为了各自的使命优游于人间,是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信仰,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一种简单的存在的人生步步皆是局。这设局的人究竟是谁,你我都无从知晓。我们总是从这个热闹的舞场转至那个寂寞的戏台,演来演去,无非一个你,无非一个我。在湛湛的光阴下,说几句阴晴圆缺的话,品一盏浓淡冷暖的茶。这人间,最风尘、最苍茫、也最无情,明明给了我们栖身的角落,心却无处安放。可我们还是一厢情愿地在尘世辗转,山一程,水一程,背着行囊要去远方,为了心中的梦想。众生万相,情怀不同,人生际遇不同,神往的地方也不同。有人痴迷江南水岸、明月荷花的清越,有人贪恋大漠风沙、萧萧易水的苍凉。有人喜欢在老屋的窗檐下做一场潮湿的梦,有人却愿意背井离乡,去探寻古老荒原埋藏的因果故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乡,有从小生长的故乡,也有心灵的故乡。真实的故土,许是山青水碧、石桥烟柳、木屋安宁。内心的家园,许是黄尘古道、雪域高原、长风浩荡。我们都是最平凡的人,可为了心中不平凡的梦想,却甘愿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潇洒地与故乡挥别,去叩醒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那些沉默了数千年的文明。


  所有的因缘成相,都需要清净修为。极少数诗家不食人间烟火,大多数诗家都需要价值确认与作用交互。改革、开放、介入、互动、全球化、非统一、可持续发展……对于诗家,既是政治问题,也是写作问题,还是写作政治问题。人生的质量比人生的长度重要,诗也一样。焚毁或否定前作,一般是进步的标志。如是人言,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种耻辱。那么,在大量文字垃圾中死去,不更是一种耻辱?


  二、艺精道深的意境,柴松献诗歌意象臻于完美的善境


  燃烧是从下往上的,在柴松献激烈的写作中,诗家无法抑制自焚的冲动,它以火焰照亮着灼伤着读者。冰冻是自上而下的,在冷静克制的写作中,冰河无法承载诗家的重量,它以冰窟激醒着冷凝着读者。诗歌,是语言密派到时间中的卧底。诗家,是语言安插到世界里的特务。它们潜伏在暗处一言不发,却注定要给流逝与庸俗以致命一击。为此,他们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以舍生取义。经过漫长的漂流,如果诗家藏在瓶中的纸条没有被浸泡腐烂,并且得到了准确的辨认,那么,他无疑是幸运的。虽然太多的瓶子飘到了遥远的天际,也有太多的瓶子永沉河底,但诗家依然坚信自己的漂流瓶会被人小心打开,并逆流而来与自己相会。诗歌不排斥缘情言志,但显然,情志与载道,给不了诗歌最高荣誉。能成就诗歌的,只能是诗歌本身。诗歌当然不是国家主义或自由主义或什么主义的,但诗歌也需要必不可少的恶——此恶形形色色,藏在诗家背后的小算盘里。


  虽然在写作中所立之意会转变,但只有立意,才能让写作远离拖沓、偏狭、虚妄、游离、小聪明、模棱两可。它会省掉无用的笔墨,保障力量的集中。诗歌的表层可以断裂倾轧,但需控制在体现内聚力的方向之中,而不是使其破产。灵感会从天而降,也会沿路而来。这路,便是思考与写作的过程——从半意识开始自选,在过程中梳理思路,发现新天。注意情绪保鲜,写作遇到障碍时,就静下来,疏导开始的初衷,通过节制与引导寻回激情。强烈而激动地塑造它,自由而丰富地塑造它,含蓄而深沉地塑造它,准确而逼真地塑造它,独特而唯美地塑造它。如痴如醉如狂,如梦如幻。诗歌是城府,是深呼吸,是十面埋伏,保持平静,于无声处暗藏杀机。最好的诗不是“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而是读完全诗不见芳草,回眸却见草原。诗歌是完美的整体,自足的本体。在一首诗的全息宇宙中,无数有机生命正在繁衍生息。柴松献在诗歌《可不要说你过得想流泪》中牢牢的将诗歌的有机生命拽在诗家的灵魂生命中:


  可不要说你过得想流泪

  谁还理会你的满腹苦水

  实在太愤懑了

  就凝在寒夜里任冷风吹

  但你一定要坚强地忍住泪


  但你一定要坚强地忍住泪

  使人明白你的凛凛傲骨和不悔

  而且还要哈哈哈地笑惊山河

  再大叹一声人间真美

  如今的寒夜实在不冷不黑


  如今的寒夜实在不冷不黑

  那你干脆就睡一睡

  也许一梦醒来

  还会迎来冬去春来的朝晖

  你不妨就如此地自我麻醉


  你不妨就如此地自我麻醉

  否则就干脆痛哭一回

  也不要再强装笑颜地委屈自己

  哭出声来也许会减除你的泪水

  但愿从此后你别在残梦里依洄


  但愿从此后你别在残梦里依洄

  一心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追寻花卉

  也许就能感动谁的慈怀

  使你的滴滴血汗溅出串串翡翠

  可不要说你过得想流泪……


  他的《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同样也是诗家把自己的灵魂和诗歌融为一体:


  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

  看不清方向

  怨谁

  跌得鼻青脸肿

  倒霉

  谁让你出身寒门

  谁让你不会讨宠献媚

  空有横溢才华

  还是废灰一堆?!


  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

  去不到真正的处所

  怨谁

  该不会沦落天涯

  倒霉

  谁让你命运卑微

  谁让你不会摇头摆尾

  枉自心比天高

  还不是晴天打雷?!


  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

  光明不怜你

  怨谁

  夜深孤零零

  倒霉

  谁让你傲世不羁

  谁让你不会攀附权贵

  徒然老黄牛般

  谁还能赏你一嘴?!


  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

  就这样煎熬下去

  怨谁

  真正的怀才不遇

  倒霉

  谁让你孤芳自赏

  谁让你不会形影相随

  哭诉有什么用

  谁还能疼你的眼泪?!


  柴松献通过《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所建构的诗歌世界是丰富的,他以寻求生命的真实、本色作为基本的艺术目标,从关注个人的生命体验转向关注个人以外的世界或者将个人与生存其中的世界结合起来加以打量,从一般的抒情转向对某些现象的讽刺或者将抒情与讽刺结合起来,视野拓宽了,艺术手段也多样化了。我们难以准确地找到这种转化的原因,但从诗家对于诗歌写作的基本观念看,我们相信这中间一定有“事”,只不过,在读诗的时候,我们不一定关心那些具体的“事”,只留意诗家自我生活的变化所带给诗家心灵的变化以及由此而带给他的诗歌艺术探索的变化,就足够了。我也相信,没有一个人是生活在真空中的,是与世隔绝的,柴松献的生活中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他的诗歌探索也还会继续发生变化,但愿他今后的变化能够为我们提供更丰富的诗学启示。柴松献透过《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对人文精神的探索,如果跳出政治乌托邦、经济乌托邦和肉体乌托邦的误区,那么人文精神所呼吁的,正是重新创建精神自由而高洁的王国。诗也是要讲一点精神的。问题恐怕不在于多么先锋多么新潮,不在于“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在于夸夸其谈那些似是而非却又空洞的理论,关键是创作,是推出坚实、厚重、震撼人心的作品,是让读者从诗家灵感的结晶物中欣赏到一种沉思生命、渴求美善的力度,得到一种抱篇章而景慕、映余晖而自烛的满足。诗家总是横向地属于时代,纵向地属于民族的。在柴松献的诗歌创作中、与时代共脉搏的、充分体现中华民族的主体价值取向及其审美的传统。一切古典的和外来的,都应当融汇并能转化为柴松献独特的现代创造。这里,独创性成为柴松献诗歌创作水准的重要环节。你要粲溢今古,就得卓尔不群;你要动多振绝,就得真骨凌霜;你要文秀质菁,就得跨俗独步;你要潇洒清捷,就得黄鹤临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独创性是通向智慧之天堂、诗美之殿堂的坦途。揭示生存,眷念生命,流连光景,明心见性,这是《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诗歌创作中始终未曾中断的金链。“在诗中,回忆具有根据个人的追忆动机来构建过去的力量,它能够摆脱我们所继承的经验世界的强制干扰。在创造诗的世界的艺术里,回忆成了最优的模式。回忆的链锁,把此时的过去同彼时的、更遥远的过去连接在一起。有时链条也向幻想的将来伸展,那时将有回忆者记起我们此时正在回忆过去。通过回忆我们自己也成了回忆的对象——成了值得为后人记起的对象。”我们透过《给红莲》来察看他灵魂深处的回忆与幻想:


  在江南如火的那个夏季

  你是婷婷红莲绽放

  芬芳飘满一溪红影里

  我是那只水鸟飞过斜阳


  歌儿忽如那丛绿草摇曳

  拂去我心头尘埃

  掌声是烟水漫过这街头宣泄

  我萦绕着红莲不忍飞离红影外


  你柔婉一瞥宛若樱桃湿雨

  染湿了整个路程

  那张天意的合影竟胜过夏花的灿烂夺目

  总似遥远而来的蝴蝶飞入记忆的花丛


  残阳铺地是分别后的惆怅

  一道道缠绵的电波在无数黑夜穿越

  思念涌集成江

  引我乘一叶木兰舟横渡与你相约


  相拥的那刻心的颤动似晨鸟在枝桠间放歌

  倾诉是山泉潺湲而下

  黑夜是情水摇荡着五彩缤纷的柔波

  激荡的灵魂宛如燃烧的春花


  从此的牵挂更像河畔树梢上的圆月明亮

  离别的日子梨树一样枝繁叶茂

  真情在八个年轮碾压下竟越来越透出光芒

  迷醉是那多彩阳光在翠林辉耀


  你的生日在这初夏悄然潜至我身边

  我的柔情诗歌引来百花和群鸟把你包围

  你女王般在天庭曼舞笑声穿透了云雾山涧

  我纷披霞光抚琴弹唱你的舞影在霞光里依洄


  你的深挚目光再次如柔指抚摸我的脸庞

  我们像那对白鹭飞舞在芦苇坻

  前方是白云一波一波似水浪在蓝天上荡漾

  八年后的红莲依然那么圣洁在高空燃起……


  诗家的生命有三种:自然生命,创作生命,文化生命。诗作为延续和发展民族以至人类文化生命的有力手段,诗家作为文化的承担者,要积极参与,又要保持独立。诗可以兴、观、群、怨,可“立人”、“成人”、“化人”,也应当有对当代社会、对自身的文化批判。我们尊重诗家自然生命和刨作生命的个性,但任何个性不能被感性与自渎所湮没,个性的最高尺度是社会良知、民族良知,那是文化性格的基本部分。具有民族文化性格的力量的作品,往往缺乏精神指向也缺少诗情的厚重。柴松献《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犹如屈原夸父追日式的求索,歌德长于哲思的慧见,波特莱尔五官开放的美,惠特曼的雄放旷达和金斯堡的桀骜不驯,泰戈尔定位于神与人之间的圣爱……都把柴松献的人格底色推向深微。诗歌要想再现情感空间的辉煌,要想让人们感受心灵的和鸣,就要有那种至真至善至美的执拗,讲究艺术化、审美化的传达方式。理查兹有云:“一切的诗都是一种传达活动。”如果诗歌附属于僵硬的意识形态或捆绑于多变的社会事件,那么“传达”很可能变成“传声筒”,标语口号、政治图解、假话空话都来了,那是一种非诗的传达。现在通病还是一曰泥乎实,传达得太具体、太务实、“遭遇感”太明确,诗的翅膀抖动不起来;一曰泥乎虚,传达得太虚玄、太飘缈,似乎有意要让读者、评家训诂一番也未必释然。一般人都以为诗仅仅是一种时间艺术,于是,时间的不可逆、时间的线性、时间的平滑和稳定等属性就必然纳入创作流程,线性因果式的推进就成了单一的观念和规范。但中文的象形,经典性诗歌的“诗中有境”,又提示着鲜明的空间观念。”


  我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感受到诗歌既是时间艺术又是空间艺术,而且时空在诗里常常出现艺术的互渗与转换,将有助予打破单维度的传达方式和线性因果的习惯秩序,而在时空交叉互为条件的关系中,衍生为多种构思多种构成层次,以至走向更高的整合稽穿。这种非线性的传达,突破了仅仅是时间性的平滑和均匀,表现为一种“高峰瞬间”;也突破了仅仅是空间性的排列和布景,表现为一种“空灵动荡”。所以,蹈光揖影,抟虚成实,在时间与空间的联结、造化与心灵的凝合中开径自行,以酿成更见独到一的诗美传达,很值得我们进一步探索和实验。《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犹似穿越时空的青青翠竹、郁郁黄花的如来佛法世界,佛法以缘起看世界,否定世间有独存、不变之因,从而提出无常、无我的思想。佛法认为,无论外在世界还是内在心灵,都没有恒常不变的实体。正因为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才有被改造的可能。佛教认为,生命有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无始无终。生,不是最初开始;死,更不是就此结束。今生,只是漫漫生命旅程的一个片段。现有色身虽会消失,生命洪流仍将继续。人生的一切努力,尽管终成泡影,但由此形成的业力及内心经验,将成为未来生命延续的潜在力量,在未来世界影响着我们。《韩非子▪解老篇》中有一段话说得很明白:人有福,则富贵至。富贵至则衣食美,衣食美则骄心生,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行邪僻则身死天,动弃理则无成功。夫内有死天之难而外无成功之名者,大祸也。而祸本生于有福。故日:“福兮祸之所伏。”人有祸则心畏恐,心畏恐则行端直,行端直则思虑熟,思虑熟则得事理;行端直则无祸害,无祸害则可活尽天年;得事理则必成功;尽天年则全而寿,必成功则富与贵。全寿富谓之福,而福本于有祸,故日:“祸兮福之所倚。”现实中大多数人都看不透世界与人生的真相,更加不知道取舍善恶因果,由此陷入了追逐贪欲的迷乱之中,为无常而短暂的快乐,忍受长久的艰辛苦痛,造下了种种恶业,后世更因此而堕落恶趣深渊,在无边无际的轮回里饱受痛苦的折磨。柴松献在《诗魂》中充分展示了诗家用信念狂飚突进撞死在了诗歌的石碑上:


  藐视恶风的劝言

  勇敢地涉水在晨曦前的黑暗

  那肆虐过来的沙砾漫天盖地

  似乎要奔突出一场劫难


  抗逆着岁月的磨练

  总想用意志的铧犁犁出一片绚烂

  那巨形的诗歌磐石

  发誓要把你洞穿


  屈原的雄魂啊

  把我的庸俗沉淀

  闻一多的傲骨啊

  把我的懦怯焚燃


  我天生的桀骜不驯

  从不怕旋流四起黑暗繁衍

  即使贫穷得贻笑万年

  也绝不贱卖诗歌的尊严


  雄心会把荆棘踏碎

  意志会把岁月刺穿

  奋力砍断束缚手脚的锁链

  挥舞出横扫天下的一把雄剑……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前世的遗言,成了末世的慰藉。锋利的诗歌,柔软的青春。柔软的诗歌,锋利的青春。诗歌与青春一样,都不是一个状态的,都是两面三刀的。诗的面貌,取决于思想与技术,也取决于心气。青春之诗,如果没有一股异常清新的神气和决绝的勇气,那就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早衰问题。诗歌是诗家武器,但流失了少年的真气,许多人就耍不动了。将诗歌染红!将诗歌染红!用尽青春的最后一滴血!——许多青年诗家抱着这样的信念狂飚突进,撞死在了诗歌的石碑上,通过死亡获得了永生——但更多的青年诗家,却当青春是光,诗歌是黑洞。当诗歌是光,青春是黑洞。诗家的年轻秘笈:把爱情进行到底,把革命进行到底,把语言的纯洁进行到底。诗家的社会效能是隐性的,是潜功能。诗歌捍卫了人类精神的尊严,承守了世界的秘密,以暗语的形式给予了世界因果性的说明。诗家让世界变得像个世界的样子,而不是一块一览无余的平地。世界不是诗家开的店,但诗歌却拥有对人类活动的最终解释权。一首诗解决一个时代,就是诗家的效率。诗家不是物化的历史观的持守者。诗家是天生的民族主义者,他用哪种语言写作,他就是哪个民族的灵魂传人。语言的守望者与守护神,就是民族的守望者与守护神——因为民族的根源、历史、荣耀与秘密,全聚结在他的语言里。


  三、昭华岁月凭望远,柴松献艺术思想气冲霄汉的未来……


  我们必须相信,慈悲之人,愿将自己萎落成泥,焚烧成灰,纵算飘散于这世间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淡然相互浮生一梦;我们不过是在梦里,导演着自己,又在梦外,冷眼相看,和梦中人恍如陌路。生死者皆如斯,千唤不蕴万唤不回。悠悠沧海,桑田失色。人世浮沉,草木亦有。随感,烟尘亦知冷暖。可我们的心,总是找不到一个宁静的归所,可以安身立命。多少情怀需要蓄养,多少诺言期待兑现,还有多少错过渴望重来。只是回不去了,滔滔时光,如东流之水,再也不能回头。人生的一起一灭,一离一合,一喜一悲,也只是瞬间。有些情感,终究是无可取代,有些缘分,注定那么短暂。柴松献曾经跪在中原苍茫大地埋葬哥哥的坟茔前,叩问迷惘而又鲜活的灵魂。大爱无言,不求每个人都像佛一样,悲悯宽容,只求每颗心多一些善良,少一些恶念。要相信,我们的灵魂是那么的柔弱,一首情歌,一段词句,一个韵脚,都可以将其深深打动。既是如此,又还有什么不可以原谅,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珍爱你我所拥有的这一桩累世的兄弟情缘。让中原苍天大地作证,告慰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兄长,柴松献也曾为兄长在乡村煤洞中留下的生命伸延光宗耀祖的沧桑,为此,柴松献打理行囊去前世寻他,尽管颠沛流离,却依旧为之奉献那颗美丽纯净的初心。无论是否遇见,柴松献都是被他早逝的兄长用灵魂与生命所救赎过的人。遗物加于人的,人皆无法免除。作为人所具有的一切,便是人的命运;作为人所不具有,但又渴望具有的,更是人的命运。人深陷于自身的命运之中,但又可以从中找到改变命运的方法。佛教意在通过规劝世人转凡心修佛行来获得圆满超脱,是将智慧与真理传达给人们,使人形成正确的思维方式,圆满人的心灵,这样人就会多做善事,最终得到幸福快乐的人生。


  佛教认为心是行为之本、苦乐之源。人人皆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之理,所以你的人生就好比是你耕种的田地,即使是同样的阳光雨露,也会因所种分别是瓜或豆的种子而结出不同的果实。我们的心便是引发各种行为的种子,有怎样的心,便会导致怎样的行为,导致怎样的人生结果。有很多人认识不到这一点,例如很多人向往成功,但往往只关注外在条件,如文凭、能力、资金、人际关系等,却忽略了对内心的修炼,所以一旦失败他就会开始抱怨命运的不公。在这个物质化时代,人们习惯以财富决定一切,并将苦乐维系于此,一味向外追逐物质的富足。但令人困惑的是,随着条件的不断改善,痛苦,似乎仍是有增无减的;快乐,多半还是昙花一现。因为你不了解心在苦乐感受中的重要作用,就永远找不到真正的快乐。佛教里所讲的“佛法”、“坐禅”、“涅槃”,其实是告诉我们,一切苦乐唯心造。人应该针对自己的心下工夫,简单点说就要学习调伏你的心、训练你的心。在这之前我们首先要了解人的本性、心的本性,熟悉心的正面状态,如慈心、悲心、忍耐、坚韧、清明、平静等。只有明白了这些,我们才能做到知足常乐,乐观进取,心情自然平静,不生烦恼。因为最后这些正面的状态会越来越自然地表现出来,在遇到不友善的对待时,在遇到挫折时,我们就能保持冷静与隐忍,而不是一味地烦恼与抱怨。我们的生活也会因此而变得幸福快乐,我们的人生也会有不一样的境界。


  遗憾往往是历史进步身后寂寞的影子。社会在发展,诗歌在变异,在行进。但我们确实承受着难以抗拒的双重逼迫。一方面,“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人间攘攘,皆为利往”,市声嘈杂,物欲横流,有多少人关爱与思考诗园的“坚守,还是丢弃?”这一哈姆雷特式的形而上诘问?清人张潮所说的“因雪想高士,因花想美人,因酒想侠客,因月想好友,因山水想得意诗文”不大灵验了,现代人已抛却那份雅趣,而习惯予因雪想股票,因花想期货,因酒想开店,因月想吞金吐银,因山水想购物天堂,人们看重的是物质的自救而非精神的自由。另一方面,诗歌自身也在逼迫自己。大量的篇章被矫情和平庸所充斥,均质化、浮冰化、卑琐化、工具化和游戏化的“五化”现象,铺天盖地的苍白和贫乏,把真正的诗挤到了寂寞的角落。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看,缪斯不会死亡。历史和美学的潮流注定将大浪淘沙。泰戈尔说:“上帝等待人在智慧中重新获得童年。”在21世纪初的苍茫时分,柴松献通过《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要在累积与叠加、回溯与创新、匡正与开拓中,再度焕发它应有的智慧、锐气和光芒。不论从何种意义上讲,诗是一个民族情感和智慧的标志,也是一切文学艺术的魂灵和精神。新诗是时光老人有意孕成的琴键,新诗家都是歌哭着从母体投奔到这个苦难重重矛盾重重又多姿多彩的寰宇。今日社会上频频出现“迷惘”、“无奈”、“焦虑”等话语,我以为不应该仅仅是个人的,而是要有世纪的焦虑,民族文化的焦虑。很多作品(不止于诗)迎合流俗,鄙弃崇高、过于放纵乃至油腔滑调而不能自律,以精神的跌落和价值的下滑为代价。这是诗的、也是民族文化的不幸。诗当然是自由心灵的表现,但诗家不能自我放逐,放弃理想和责任。古人尚且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荆冠,我们即便把标准降低,诗总该有对人世的诗意之关怀,总该保留一些让人向上的东西吧。回避这一点,那就是真正的失衡、失重、失落,诗就变成非诗,文学就变成非文学。


  如果我们去了解、去体悟佛法所讲述的真相真理,明心见性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不会受任何因果的影响,这就是超越因果,这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们暂时还达不到这样的层次,达不到这样的境界,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转变因果。学会取舍,断一切恶,行一切善。断除恶行就没有痛苦的因了,就不用感受痛苦的果了。所以我们要努力把恶业转成为善业,恶果转成为善果。快乐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佛法只能给你指出道路,可以引导你,可以教给你方法,告诉你什么叫善恶,什么叫断恶行善,然后你照着去做,就可以转变因果,转变你自己的命运,将来能得到快乐幸福的果报。由此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把凡心转向真相真理,把佛法的智慧运用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修养品德,净化心灵,美化你的言行。你不但当下快乐,福慧也就有了,命运也从此改变。


  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诗歌似的哲学话语中,我们体悟的是对人生、生命、生活的哲学似的叩问,其奥秘、其根底在这个柴松献似哲学家一样的性格,或者可以说“学自性出”,思想是思想家的感觉。柴松献的诗歌恢复了感性在哲学中的本体地位,但我却没有写出他的感性来,这是非常愧对读者的。庞蒂在《哲学赞词》中说:“如果人们首先看到的是结论就不会有哲学;哲学家不寻找捷径,他走完全部道路。”他接着总结到:柏格森是与种种事物的联系,柏格森主义是已经获得的意见的汇集;柏格森不得安宁,柏格森主义很安心;柏格森主义使柏格森变了形。不妨仿辞:柴松献的诗歌当处于诗歌与哲学之间。但我没有写出柴松献本人的致良知之路、他心灵花园的岔路通道。渴望不朽的人认为日常生活不值得过,渴望生活的人认为追逐不朽是虚妄的。《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告诉你:人可以通过任何生活来创造自己,渴望生活与渴望不朽正可一统于“致良知”。他还告诉你一套随分用力、用自我的力量来生成自我的方法,找着良知这个“发窍处”,便能每天都活出新水平。若找不着便架空度日,给别人活了。托尔斯泰渴望生活而不朽,泰戈尔渴望不朽而生活,他们的感觉把他们的生命和生活一体化了。这个一体化的后果就是他没有被那个世界给窝囊了。


  林语堂先生说,中国的“诗歌通过对大自然的感情,医治人们心灵的创痛”。我们谁没有经过春来秋往的涤荡?我们谁没有经历日月交叠的轮转?我们谁不曾登高看水阔山长?我们谁不曾渴望逃离喧嚣,寻访静谧的田园?少年飞扬时,我们谁不曾向往长剑狂歌的豪侠倜傥?岁月跌宕时,我们谁不曾在诗情澎湃中流连?让我们从寻找中国诗情澎湃的意象开始,从一草一木,从春花秋月开始起程,沿着诗情澎湃的通幽曲径,抵达我们的心灵深处。在寂静的夜空里,有喧嚣都市的万家灯火相伴,面对诗歌艺术家柴松献的《说给诗歌》、《呓语》、《母亲》、《悼念》、《何时才相见》、《心事》、《清纯女孩》、《一见钟情》、《读你》、《望而却步》、《朦胧》、《真诚》、《相聚》这些红尘诗卷上所镌刻的人世间的一切如登高远望,就算望尽了天涯之路,时间无法回流,记忆可以。在落日那灿烂的黄昏里,天地间拥有着干变万化的颜色,长河里回荡跳跃着灿烂的金光。有没有想过,那些便是青春本该有的华彩。在青春昂扬向上意气风发的时候,我们本该有未来,有梦想,有固执,有勇气。我们本该肆无忌惮,义薄云天,气冲霄汉,挥洒自如。纵使留不住,也能灿烂一回,盛开一回,奔放一回,再听凭逝去。当从前的一切,被时间的长河滔滔奔流而带走,带走了你,带走了我,带走了我们曾经的一切。然后,我们还能剩下什么?逝去的青春,幻化成回忆的华章,不忍忘记,任它在时间里光辉灿烂。柴松献诗歌艺术作品更适应中国人的审美心理,确立了浪漫、潇洒的审美意向,表现出意境的诗化。既体现传统诗歌几千余年悠久的历史给予中国诗歌传统的理论和审美尺度,并使之潜移默化地渗入在中国诗歌的艺术创作中,不但从外在语言形式借鉴,更注重内在精神、气质的体现,赋予了中国诗歌独有的艺术特点。


  柴松献诗歌艺术作品闪耀着如诗如歌般的语言内核。他的每一幅作品重情感,重意境,以诗情澎湃见长。诗歌艺术家的作品是诗与境的同载,其情是真情、闲情、诗情,其意是画意、诗意,其境是理想之境、浪漫之境、诗化之境、美化世界之境。如果说中国诗歌艺术在信息科技革命浪潮中还要继续保持一种对普通大众的审美能力的培养和提高的社会使命和文化使命的话,对整个社会来说也只是一种文化遗存的、怀旧的、留恋的存在形式已失去了那种强力的生命感、泛化性和影响力。尤其对普通大众的审美能力的提高和培养已经没有曾经负载的泛化意义。


  诗歌的力量是直接的,不需要借助冗长的说明书来表达。像磁铁吸住铁屑,它靠张力与美感吸引读者。诗歌带给读者经过一夜跋涉又恰在日出时登上山顶的兴奋体验,让他一边沉醉在作品之中,一边又努力作发散的想象与更远的思考。诗歌独与天地相来往,无视传统、理论、权力与权威,也同样无视受众。诗歌的无情在于它不仅是个人主义的,而且是精英主义的。作品越高级,撇下的人就越多。别的艺术类型如小说、音乐,还有雅俗共赏的可能,但诗歌,永远是少数再少数。诗歌既是官僚秩序的天敌,也是民粹的天敌。在没有亲自阅读之前,不要相信任何评论。用挑剔的眼光与苛刻的标准,开始阅读。不被任何作品之外的因素所影响,是读者的及格线。最初,诗家和读者是一种唤醒关系,然后,是理解关系,最后,是启示关系,而慰藉与宽恕,贯穿全程。好诗并不具有先赋性,它的完成需要读者自获的帮助。如柴松献的《走进诗经的爱情》、《秋风吹来一丝惆怅》、《暮烟里的一股风》、《我算什么诗人》、《天太黑不是世道太黑》、《可不要说你过得想流泪》、《这世界变得着实令人心碎》、《夜来香原来也会飘进我的黑夜》、《屈原我宛若是你的化身》等与读者的关系,像茶与水的关系,不同的水,泡出来的滋味是不同的。双脚踩着大地,一步步的丈量的方式,会使我们更好地体会大地的沉重,扑进人民的风尘,感知诗家那些句子后面的悲欣与冀望。当人类文明空前的交融历史给了中国诗歌艺术一个时代机会,中国诗歌必须负担起弘扬和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基本的审美观念和文化信息的历史责任。中国诗歌的文化使命还可能表现在几千年所积累太过厚重的审美成果,这种厚重的文化引力场就像宇宙中的黑洞,使任何有意义的运动和光明都无法逃逸一样,也使我们对柴松献诗歌艺术的理解、探问和思考,柴松献在自己的诗歌艺术使命实现的道路上,虽然充满着困难和挑战,但是只要我们相信文明的进步、文化的发展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事先预设的,它是一种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诗歌艺术生存发展的内在需要,柴松献诗歌艺术也一定会在艺术审美结构重建的伟大历史进程中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英国诗家奥登在《牛津轻体诗选》导言中的话:每一代人先天的艺术才华的水平会有很大差别吗?没有生物学或数学定律能让我们做出这样的假设。伟大的天才是罕见的现象,然而没有哪种艺术完全是天才们的创造,像平原上隆起的火山口一样突然地遗世独立;最不可能如此的就是艺术,它的媒介是语言——普通的社会交往的媒介。在当代将身体商品化的大潮中发出独立的艺术思考之声,还有对在马不停蹄的城市化进程中被扭曲的身体与心灵的关照,包括对农耕文明的追怀、对大城市生活的批判、对工业化进程的独特体验等是有良知艺术家的对诗歌艺术大道的追寻。柴松献借助诗歌这一客观对象激活和发掘自身的表达欲望,完成内心情感的抒写。与其说对形象的深入呈现反映出他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敏锐把握,倒不如认为那是诗家自己审美理想高扬的必要载体和必经之路。因此,柴松献注重对基本艺术规律的阐发,其诗歌技法也是围绕这一思路展开的。在空间层次处理的具体手法上,他既保留了传统中国诗歌的精神特质,又有所突破。凡此种种,都是柴松献在感性与知性之间的整体驾驭能力的体现。近代以降,中国诗歌书写历史功业的方式几乎是被注定的:在中西互动的格局中构建中国诗的现代形态。这个巨大的历史课题,既是对中国诗家的沉重拷问,也是中国诗家所获得的重大机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此课题面前,许多诗家落荒而逃,从中创造艺术业绩并以此进入历史的,不过寥寥数人。放眼当今诗坛,情况亦大抵如此。所幸者,仍有一批诗家执著于此,他们创新实践所放射出的智慧之光,维系了当代中国诗的全部希望,也为中国诗家的创造力保持了基本尊严,在这个充满活力的队伍中,柴松献以其二十余年持续不断创作所显示出的独特理念、风格及修为,无可争议地居于前列。


  史前进化初始时的人类,无疑是飞翔着生活的,论证这点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伸开双手就会发现,我们的手指,本就是一双退化了的翅膀,而我们的双臂,则完全是翅膀退化成手掌后的遗迹。常常想,若站在午夜的星空下,双臂尽力展开,不知有多少人会如飞鸟般缓缓升腾而起呢。柴松献的诗歌艺术创作便是生着这样的翅膀的生灵,即使安谧地静卧于纸间,也是瞬时即要飞翔的姿态,欣赏柴松献的诗歌艺术作品,总觉得要按压住诗卷,关紧了门窗,那期间的每一行诗句隐于其间的节奏和旋律,这些措手不及的审美的灵魂们,仿佛一些另外的奇异生命,稍不留神,就要引着人的心神,腾展而起,绝尘而去,而空余下呆呆的欣赏对视者,空寂的肉身和久久难平的叹息。


  是的,真正的美一定是令人叹息的,甚至是令人心碎和低泣,那仿佛是美的使命中的一种善,让人类五颜六色的心绪,杂七杂八的情怀,彼此和解而瞬间拥有了同样的质地和色彩,是这样一种透明的咸成的水分,它有着最简单的名字:《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蒙尘的灵魂和肉身,能被泪水清洗,是有福的,变轻的身体渐渐开始了与诗歌艺术家的《说给诗歌》、《呓语》、《母亲》、《悼念》、《何时才相见》、《心事》、《清纯女孩》、《一见钟情》、《读你》、《望而却步》、《朦胧》、《真诚》、《相聚》的同游。因此或者说,是柴松献的诗歌艺术让更多人重新觅得了自己飞翔的潜质,也或者说,是和作者一道,回返了人类的初始。这是如此美妙啊,重返自由,有时不就都等同于一次次复生?在这样诗歌艺术的翅膀之下,每首诗歌作品的诗句意境所到之处就都成了缓解压力的庇护所,连六亲不认的时间也随心所欲地往来于天地之内,死死生生的离别与悼想,何必再凄婉哀绝,哪个生中没有死的呼吸,而哪个死不彰显着生呢?此刻是忘我的安息,因不再为前途的迷茫与困惑哀苦,而在这阳光下,显得格外从容和自在。


  从自我到无我,从肉身到物外,从死到生,这些刻骨的对立,在柴松献诗歌艺术作品没有成长为尖锐的悖论,却仿佛已安抵一种凌驾于悖论之上的纵阔之境,坚实、磅礴而深不可测,一切都在,但必须要重新定义,就像被身明命名的胎儿,一当自母体中娩出,就立时易名而唤作了婴孩儿。中年后的表达,灵魂及骨头中的淬火,劫持了过往的时间,和时间中的某些特质。如若埙音渺远,酸辛战栗。毕竟在人类的身体结构中,与诗歌艺术带给人的诸如感动、开怀、愤恨、叫绝等相比拟,眼里一疼心里一热的泪水,是唯一无法乔装的,也更加无法规避它的到来。就如一个暮年苍苍的智者,参尽天下万物,从而自在游走于生死之间,如柴松献神笔下的《说给诗歌》一样的静美。说着怀念,就是说着疼,丝丝缕缕的疼,在暮晚时升起,而诗歌艺术家柴松献将其镌刻成时间的碑文,一面生一面死一面复活,完成着对知音、甚至对世界的蛊惑,这也是他的诗歌艺术最令人叹美的意义所在。


  说到诗歌艺术的意义便不能忽视,诗歌艺术作为每位诗歌艺术思想家独有的心灵符码,对世间万物不屈的精神诉求。或者说所有的艺术门类其实都肩负着如此的命运,而诗歌尤其如此。诗歌艺术家的笔墨时而如箭,时而亦如水流过野,时而如婴孩的小小手掌,抚过人心荒寒。而他的长吟,则像一场场震荡大地的交响,一笔笔的勾勒,就一丝丝从舌尖儿开始发声,自足底泛起回音,整个人就成了一座庙堂一般,那么多音律,有序而浩浩荡荡地飞跃五脏六腑、血液和骨头,阅读者就这样被拆解,冲撞,分崩离析,再被拾回,重组。这样的诗歌语言艺术里,老旧的自己逐渐变得新鲜了,渐渐如耳聪目明的少年似的,在诗歌线条构建的秘境中呼喊奔跑,放肆地惊叹,再于快慰后坐在大地尽头的一处,看日暮如歌,苍烟起落,轻叹如少年之心舒展自如、纵横捭阖、透明、沉实、厚重……


  一次次诗歌艺术的交流,便是一次不可脱逃的沉湎:欢喜与痛楚、秩序与动乱、荒诞与高贵这样殷殷并存,更是批评意义上的多重维度的架构,甚至是进出诗歌艺术内部的奇妙路径,默默承受着,世事无常……,长吟如弦在大地回响,如风云过顶,如一场销魂的跋涉,于人于己,既仿佛重生,更有如抚慰,百转柔肠。而当弦音收尽,音符落地处,那从不曾远离的飞翔的张力,旋而再次升起,无疑这样的飞翔是柴松献恒久的精神符码,是与生而来的秘语,但不是轻盈,而是一种不可言传的浩大,在诗歌语言艺术里呼啸弥漫,破空而来,绝尘而去,在内心的呼啸中,诗歌艺术家最终归于了安稳,但这不是停止,而是飞翔者的觉悟,或者说是一个昭示着与世界联系方式的宣言,是对内在视野的召唤,对欣赏者惶惑目光的引导,对一种荒寂的安抚和崭新的疗愈。


  作为一个笃定的诗歌艺术的行者,我知道这样的欣赏是可遇不可求的,亦是最销魂蚀骨的精神遭遇。在对诗情澎湃源头的探寻中,艺术家通过《沉默吧》、《我向你走去》、《来吧,我的爱情》、《这一切怎么都染上了伤感》、《不是表白的表白》、《一朵蝶恋花的故事》、《你的气质如花绽放》、《我的心声似月闪亮》、《期盼你,正如你期盼我的诗歌》、《我的诗若一朵朵莲飘摇在你水中央》、《那一天我俩真的走进了神秘的幽谷》、《给红莲》等对世界的亲人般的注视表达他的心灵状态。柴松献的诗歌就是他灵魂的翅膀,他不用眼睛审视这世界,而用翅膀。这是以诗之名,一种罕见的灵魂的行为方式,他以诗歌的翔翱其羽,时刻关照着天地之间,万物之内的苍苍世间,一滴眼泪中的红尘,一杯酒盏中的爱恨,一次花开和凋零,一条河的冰封和解冻,夕烟、英雄和大地上的四季,那么多浩浩涌荡的爱与哀愁,在诗歌家飞舞的心灵之翼中起伏交响,而诗歌家则以几世般的漫长情愫,化作翔翱其羽,护住近亲与河山,也完成了自视觉到听觉的审美颠覆,从而走出词语的修辞,走向了诗歌作为灵魂震撼的主体,所指引而出的外延性和无限性。诗歌中显见的隐喻,此刻已成了略显苍白的象征,对诗歌色彩的驾驭亦成了挑战,凡俗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其诗情澎湃中翅羽的拍打之下,成了对诗歌的纠偏和裨补,如此恣意而无尽逍遥……


  我们,在柴松献诗歌的四壁自我摇曳

  四壁又有潺潺流水不绝于耳

  而柴松献的胸怀仁慈,于尘埃里明灭不定

  他带来的秋天的长空星子高坠,云霞竞走

  秋天更深时,他将继续救赎我们

  在水干涸的地方

  留下赭红、黛绿与枯紫

  水在墨迹的空白处流动

  一些花朵在纸上盛开

  树在色彩中绿意纷呈

  根深深扎进虚无,枝干

  由于水的浸润而发黑


  这是秋天的树林

  在暮霭中昏晦暗淡

  它把自己交给一只淋漓挥洒的手

  将风景罩上一层孤寂与迷离

  可谁能砍下这林地的一角


  是裁纸的刀还是诗家的笔

  当树木用伤口吻着刀斧

  一些树被磨成纸浆

  而另一些树已成为灰烬


  山林一片一片消失

  动物在裸露中奔走

  于是野兽变成野味

  一位身披兽皮的诗家

  用餐巾纸抹拭着嘴唇

  再用羊毫与狼毫

  描绘动物与山林的影子

  纸上,仍留着树木与草浆的气味


  有如山林的画布

  生命在轮回中图腾人生的价值

  只留下乱真的线条、色彩与墨痕

  哦大自然,面对上天宠爱的族类

  或许,我们只能在诗幅中

  探究虚实真假、善恶美丑……


  我们不妨通过柴松献诗歌语言艺术舒展开自己的眉宇,给自己多一些诗情澎湃的流连年华。毛主席的诗词里说到一段年轻的心情,叫做“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这万古一杯酒,有烦恼,有欢畅,有浓烈,有安宁,心潮逐浪,清浊浓淡折射的都是世事沧桑。隔着朦胧酒意去看中国艺术的一切意象,最后都融贯古今,走进我们的生命里。且乐生前这一杯酒,跟着这些酣畅的酒意,把我们的生命酝酿成万古诗情。当生命真的成为一首诗,我们也就是富有诗情澎湃的中国人。每个人的生命其实都如锦瑟一般,都有锦瑟奏响自己年华的乐章,一弦一柱都藏着许许多多的痕迹。怎样可堪言说?怎样才叫做不负今生?我们的今生不仅仅是一世,比一世更深沉的是我们灵魂里面的那些梦想,和梦想里的泪痕笑影。笑颜可能很迷茫,泪痕可能很清晰,我们真的留下了吗?我们真的带走了吗?这一点我们追随柴松献生命的诗情澎湃,当我们找到可托付的事物,就有了特定的意象,我们也许就找到一种方式可以把它留下来。我一直深深地相信,每一个中国人生命的深处都蛰伏着诗情澎湃,不要对此不屑,不要认为这些风花雪月只是少年痴谈。人的年岁越是增长,就越需要一种温暖,需要生命年华中的浪漫,让我们在现实的纠葛之外找到一种挣脱地心引力的力量。当激情被唤起,当我们的心意不吐不快时,便是诗情澎湃的苏醒。同时我们也会为它寻找合适的载体,有如罡风突然拂过,有如黑夜的精灵骤然降临,当灵感带着这个载体来到我们面前,便是我们追寻的完美意象。诗情澎湃的意象离我们并不遥远。年华有限,但诗情澎湃无穷。在有限生命中,享受天地之间回荡着的这些诗情澎湃,那么我们也就成全了自己醉美的人生。


  柴松献的人生与生命一直在诗歌艺术的道路上跋涉。虽然这一路的求索充满艰辛和痛苦,这一路的身影也有时模糊、有时清晰,但是,柴松献始终没有放弃诗歌艺术。无论是在浮沉繁华的商会、起伏涤荡的生活,还是在远离尘嚣的诗歌艺术岗位创作,柴松献始终坚持着自己的诗歌艺术理想。他的诗歌艺术渗透着一股洁净的精神,干净而纯美。他追求奇异的想象,探索诗歌语言在诗情澎湃上的可能,并将这一切融合到有诗情澎湃的诗歌抱负的形式追求中。他把诗歌艺术视为对抗时间的手段,祈望生活和生命在诗情澎湃中停顿和饱满;他的佛性情怀让他的诗歌多了一份对生命的宽容。他是一个诗歌的信徒,他追求诗歌艺术的步履坚实、自信,他执着向前的精神是得到了上天的指引,他的气质在他的诗歌艺术里与上帝、佛陀同构。他不满足于今天已经取得的诗歌艺术成就,并以今天的作品让我们祈愿着柴松献,我们共同用感性的期待预见柴松献诗歌艺术思想家的未来……


  《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就是这种建功立业、诗意栖居活出性灵的感觉学,是个靠精神胜利法建立起来的即使俗人也能感受其效果的圣贤英雄一体化的希望诗歌哲学。匹夫而为百世师,但愿读者能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取一瓢饮。《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在于:凡墙都是门,圣雄事业也从心头做,意在证明良知之道的大意义:克服我执,超越经济至上主义、科学至上主义、眼前至上主义等。唤醒每一个人内在良知的地球市民意识、宇宙市民意识、太空市民意识,呼吁以此为行动准则,建立开拓未来的新文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出版是呼唤精神家园的回归。我们在同一天空下歌唱,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诗歌应当成为志在高血、志在流水、清音独远的美妙交响曲。我们将以灵魂乃至血肉的痛彻心肺的燃烧,作为诗歌艺术追求的火炬。我们将如《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诗集一样坚持在强烈的东方美学意义下完成新的人生作品,让远近的诸邦倾听中华民族的声音,把艺术视野放大到新的地平线上。我们将是人类美学的守望者,三杯两盏淡酒,玉壶冰心痴绝,能独挡晚来风急。诗歌与诗家的命运惊人地相似,最好的诗家是被放逐的,最好的诗歌是被放逐的——甚至,最好的读者也是被放逐的。执行流放任务的道路,后来成了一条挑选好诗的捷径:痛苦而无可救药的、绝望到微笑的、濒死挣扎的诗家写的诗,是最值得读的。在流浪的路上,诗家和诗歌相互热爱又相互非难,彼此支撑又彼此拖累。他们会到达哪里无人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实是:他们的血肉已经粘连一体。诗家与信仰之关系最常见的一种:钟摆一样摆荡于皈依与异端的两极,终生不得安宁——荒诞的世界使他成为一个彻底的怀疑论者,对美的创造激情又使他充满神圣的使命感。


  《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精神所体现的是上善若水、从善如流。水的生命体现的是柔和谦下、滋养万物、润泽众生。它流经日月,优雅从容,宁静怡然,三千幻象,了无痕迹。它波涛汹涌,却又婉约轻灵,它可以淘尽悲欢,亦可洗尽铅华,它潋滟清波,却又不见其形,却能闻其音,识其骨。《六祖坛经》云:“世人性本清净,万法从自性生,思量一切恶事,即生恶行;思量一切善事,即生善行。如是诸法,在自性中,如天常清,日月常明,为浮云盖覆,上明下暗,忽遇风吹云散,上下俱明,万象皆现。”每个人最开始都是良善的自己,只因人世久了,经历了太多的事,与太多的人相处,才不再那么慈悲。这是一个从陌生到熟悉,由简单到繁复的过程,也是人生必经的路途。有些人,转过几个岔路口,便重遇初时的自我,拾回过往的简洁和清澈。有些人,百转千回才能够清醒自知。《金刚经》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赏画品艺,是为了修心,在无尘的境界中彻悟美意。让我们不为表象迷惑,免去那些无谓的漂泊,及早抵达清静的彼岸。能够在朗朗乾坤下坦然地活着,就是岁月的勇者。能够在寂静的午夜,和一弯明月遥遥相望,就是真正的慈悲。生命就是一场鸿雁的远行,秋风乍起之日,哪怕踏遍河山万里,访遍驿路他乡,世间一切情缘,皆有定数。浮生若梦,随遇而安,在生命际遇中,我有缘相遇诗歌艺术家柴松献先生,彼此欢喜,彼此信托,这是我们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优雅的交集,我们共同交集于对人类文明的展望与追忆,我想等到繁华落尽纤尘,打动我们灵魂的依旧是一段安放追忆的往事。


  《圆觉经》云:“一切众生种种幻化,皆生如来圆觉妙心,犹如空花,从空而有。幻花虽灭,空性不坏,众生幻心,还依幻灭,诸幻尽灭,觉心不动。”当我们的生命看尽落花流水,过尽离合悲欢,不问得失,不问因果。也曾留下旖旎的相逢,也曾留下刻骨的痕迹,也曾留下无言的叹息,纵有滂沱不止的记忆,终究只是云水过往。人生幻化如梦,一个擦肩,一个转身,便物事人非。对于过往,不须回首,当像清风一样干净、流云一样洒脱。生命的旅途有太多际遇与惊喜,每个人的人生旅途,都是在出尘与入尘间游走,一路感受着梦里和梦外的风情。我想这便是《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的每一首诗歌集聚在《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因缘,当我们穿过生命狭隘的巷陌,向更深远的空茫驰骋,万里青山,百代长河,无穷的风云尽收眼底。人的一生有太多的际遇,无论你选择哪条路径行走,都会有擦肩的过客。红尘之内如此,菩提道场亦如此。在必然的聚散离合里,这些人有一天都会离你而去。缘深缘浅,时光长短,也只在来往之间。因缘流转,起灭都不可预测。这世间没有谁可以真正地陪你走到人生的最后,万古不变的唯有绿水青山。那些心怀慈爱的生命,在远行的路上注定不会迷失,不会寂寞。穿过摩肩擦踵的人流,许多错失的机缘都成了收获。时光是这般澄澈如流,滔滔不止;风物是这般欣然葱茏,生生不息……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我心如云烟,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

  九嶷山上白云飞

  斑竹一枝千滴泪

  洞庭波涌连天雪

  帝子乘风下翠微

  红霞万朵百重衣

  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

  芙蓉国里尽朝晖

  祈愿诚自许

  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

  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

  美影世界欢喜

  时光若水

  无言即大美

  日子如莲

  平凡即安素


  浮生一梦,暑夜微风独自凉,在清浅的时光中品味人世清欢,风起的时候笑看落花,雨落的时候聆听美好。敞开心扉拥抱阳光,心里盎然一个春天,笑看人生的潮涨潮落,书写出岁月的静美。流年让明媚岁月成为季节轮回中最美丽的风景。让生命如花一样绽放。千帆过后,生命的路口,我们的生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每一位精神人物的文化孤独尤似老子西出函谷关的身心感受:这位来自东方的老人踯躅于荒原之中,孑然四顾,苍茫无及。这是一幅大漠孤影的自然画面,更是一幅极富于象征意义的生命图像。没有对话者,这是思想者最大的孤独,这种孤独的摧毁力,肯定比战争迫害和生活困窘之类的总和还要大。孤独是一座祭坛,几乎所有的伟人和思想者都要走上这座祭坛,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生命的造型就是一群力图走出孤独的羁旅者,只有孤独才会集合交流,在探寻《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艺术造化出的崇高境界,可以看出诗歌艺术家柴松献在朝圣不绝的人流里,定能开启更多的风起云涌者承前启后,他们随着《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出版会启迪更多的诗歌艺术者澄净或欢腾的奔仆在诗歌事业巅峰。即使有人蜷伏在茫茫人海里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也会被《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透彻的光明照得热血沸腾,扬眉吐气;倘若他百事劳心而跌下悬崖,《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的温柔与沉宏感召,他也会重树魂魄,攀回绝壁之上。来自《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遥远的和谐世界的图腾,让我彻头彻尾地觉悟到《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归根到底是一个个完全孤独的艺术守望者。夜已深,窗外鄂西家乡的大山林涛隐约,山影逶迤,盛夏的晚风和煦怡人,欣赏品读《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的精神,悄悄地滋润着我的情怀,走进《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中诗歌艺术世界,生命有了一次远行和修炼,夜是我们通向生命彼岸唯一的道路,这时候,悠悠的和风吹起,只有无语之夜,夜空中的星辰伴着月辉,还有香炉中的薰香一明一灭的火焰。“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即使江水千条,条条里都有一轮明月。正如王阳明的《蔽月山房》:山近月远觉月小,便道此山大于月;若人有眼大如天,当见山高月更阔。在月光的指引下我跨越《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银色的月光伴随《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的诗歌情怀一泻千里,我仿佛走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我听见涛打海岸的潮音。我心沸腾,我心驰神往,飞向那星光闪烁的天宇。我相信《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诗歌艺术会为世界文化艺术发展事业呈示出一种全新的格局,我从《信念——柴松献自我解读诗集》诗歌精神苍茫远古中走来,史识和灵性铸就了诗歌艺术家柴松献手中的长剑,英雄江山,气势如虹……


  (乐后圣,湖北宜都人,居京西香山。启蒙思想家、军事战略家、全球共同利益观察家,现担纲蒲公英国际金融俱乐部执行副主席兼秘书长,致力于全球共同利益领域的精英领袖认知践行事业,创意倡导全球合作与世界责任活动以止熄国际关系中的矛盾与冲突以及新兴战争的端倪,对政治、经济、军事、宗教、哲学、文学多有研究。已出版《医道——身国共治的人本文明》、《国家和平发展战略》、《和谐社会构建论》、《文化军事战略》、《祈祷太空和平》、《光明的秘密》、《解密犹太神秘文明基因》、《全球共同利益与国家安全战略》等著作。因胸怀大志、境界高远、博学多闻、观念超前、忧国忧民,被环球华商协会聘为战略总顾问。)


  


责任编辑:马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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