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我还是个小小少年的时候,听见这一首清越悠扬的德国歌曲《小小少年》,就有一种如醉如痴的感觉。这样一首歌,唱出了一个风华正茂茁壮成长的小小少年面对未来,即将如雏鹰展翅高飞面对无垠蓝天的那一份憧憬和向往,那一份心情激荡和清越悠远。毫无疑问,这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之一。
中国古诗词,同样很好地展示了这份意境。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有蜻蜓立上头。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因为年轻因为清越因为对未来更美妙的憧憬,雏凤的鸣声在这一刻竟不输给成熟的珠圆玉润的老凤之声。
这是希望的声音,这是未来的呼唤。
一首《小小少年》,还藏着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厚爱,还藏着年轻少女对心上人的爱恋,这首歌里,正是因为隐藏着如此深厚的感情与爱慕,寄托着如此强烈的希望,才能在瞬间打动我们的心。
多情少年与怀春少女中,少年常常能够更正大光明地表达心中的爱恋,对心上人的款款深情是主动的一方,而少女常常表现得更羞涩更曼妙,只能在一篇篇日记中默默记下自己内心强烈的感受,对心上人的一往情深。这是由我们的社会意识形态所决定的,男性与太阳匹配,象征着勇气与进攻,女性与月亮相匹配,象征着包容与含蓄。这是大家通常能够接受普遍认为正常的心理。
一首令人荡气回肠的《小小少年》,在听出对男性勇气鼓励一面的同时,我们也要能听出其中母亲和女性的那一份深情厚谊。
是的,到了我这个年纪,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我同样欣赏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坚毅沉着,那一份勇敢无畏。这一份勇气同样打动人心,美国电影《加勒比海盗》中,伊丽莎白所表现出来的坚强无畏同样令人心醉。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德国的好感正来源于此,他们不仅培养出了坚毅沉着勇敢无畏高大挺拔的德国少年,这片土地上,还孕育出了维多利亚这样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性。刚柔并济,温柔中透出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坚强。这是中国人民同情德国最根本的原因。
坚毅沉着的性格,志存高远的目光,一丝不苟的专业精神,温暖亲和的态度,真诚随意的举止,配上德国人英俊深邃的面庞,高大匀称挺拔的身材,再加上党卫军威严笔挺的制服,这是一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必杀技大组合,若隐若现的男性魅力对这世界上的女性有着天然的吸引力,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再心碎,也得承认这一点:单论外表,德国日耳曼民族男性有着天然的优势。
所以我完全理解很多中国女性对于德国男性这种发自内心的爱慕。在女儿眼里,哈里波特一点不帅,马尔福一出场小妮子眼睛都直了,不停狂叫太帅了。
最近在写作一本新书——成都温柔。英文名TENDER IS CHENGDU CITY.
如果你要问我中国最有文化的城市是哪一座?恐怕我没有任何犹豫就会回答你---成都。在中国,成都是唯一可能拍出与洛丽塔或这个杀手不太冷相比美电影的城市。这种美到极致的电影,需要一个国或一座城有极度包容的心理,有极高的审美意识,有真正的浪漫与诗意。而在中国,唯有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与今天的成都具有这样的高度。你可以想象今天的北京大妈们一看到洛丽塔这样的电影,脑海里要么立即浮现小妖精三个字,要么就是破口大骂这部电影三观不正,宣扬的是不伦恋情,陈旧的观念根本就容不下这样一部美轮美奂唯美到极致的电影。
一个很简单的美学原则就是,美而不自知时,就是最极致的美丽。一旦象魔镜中的王后一样每天追问魔镜魔镜告诉我,我是不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时,此时你的美丽就一定不是美的极致了。这个原则又叫上帝原则:当你宣布自己是上帝的时候,你就不是上帝. 当你保持谦卑,诚实向你心目中上帝致敬时,你就是上帝自己.在现代物理学中,人们管这叫测不准原理。
这就是在中国,为什么人们拍摄的青春片拍不出洛丽塔这种美,达不到这种高度。人们热衷于在清纯的青春故事中加入各种桥段与情节,偷吃禁果、堕胎、偷窥、人为的英雄救美的套路,用成人世界的一切来尽情污染一个纯洁青春期朦胧世界的极度美丽。洛丽塔的故事情节非常简单,却美得那么天真自然纯洁无邪。唯如此,能成就这样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在中国,可能唯有姜文导演的部分电影有这种强烈的审美意识,但还是没能达到这样的高度——青春期最纯净的美好,一切自自然然,却美得没有半分邪气。
对于男性审美同样如此。成年男性的粗犷力量美成熟完美的肉体劲爆的肌肉是一回事,青春期男孩未发育时罕见的匀称与秀美是另一回事。洛丽塔里同样将男主人公青春期男孩的美与无果的恋情拍得美到极致。在当代中国,可能只有成都这座城能欣赏能表现出这种美——成绩优秀富有文艺细胞长相俊美身体匀称略显青涩的青春期男孩之美。一旦发育变成男人之后,这种美就将转化为另一种美而不复存在。在中国,唯有成都这座城保有一种罕见的女性温柔之美可能欣赏这种男性之美。上海都不行。
成熟的知识女性最能欣赏这种美。在澳大利亚著名女作家麦卡洛的不朽名著荆棘鸟中,这一段文字尤其精彩:
可是,梅吉不在那里,只有一个男孩蹲在葱翠的草坪上,逗着一头粉红色的小猪。它正在笨手笨脚地奔向他,他迅速地侧身退着。那孩子没有发觉他的观众,他甩着闪闪发光的头,大笑着。梅吉的笑声是从那生疏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拉尔夫红衣主教下意识地放开了玫瑰花枝,迈步穿过了它们,也没有注意上面的棘刺。那少年约摸12到14岁之间,正处在发育期前夕。他抬起头来,吓了一跳;那只猪尖叫着,紧紧地卷起尾巴,逃之夭夭了。
这小伙子除了一条卡其布短裤之外,什么都没穿,赤着脚,皮肤呈金棕色,像丝缎一样光滑。那细嫩的、孩子般的身体已经隐约可以看出将来会长成一副强健有力的宽肩膀,小腿和大腿的肌肉发达,腹部扁平,臀部狭窄。他的头发有点儿长,蓬蓬松松地卷曲着,恰似德罗海达那褪了色的草地,厚密得出奇的黑睫毛中间转动着热烈的蓝眼睛。那样子就像是一个非常年轻的、逃出天庭的天使。
“哈罗。”那孩子微笑着说道。
“哈罗。”拉尔夫红衣主教说道,发现那微笑的魅力是不可抗拒的。“你是谁呀?”
“我是戴恩·奥尼尔,”那孩子答道。“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拉尔夫·德·布里克萨特。”
戴恩·奥尼尔。那么,他是梅吉的孩子了。她终于没有离开卢克·奥尼尔,她已经回到他的身边了,生下了这个本来也许是他的漂亮的小伙子,倘若他不是首先舍身教会的话。当他和教会结合的时候,他是多大来着?比这孩子大不了多少。还不太成熟呢。要是他当年等一等的话,这孩子几乎肯定是他的了。别胡扯啦,德·布里克萨特红衣主教!要是你没有和教会结合的话,你就会留在爱尔兰养马,根本不会知道你的命运将如何,决不会知道德罗海达或梅吉·克利里的。
“我能为你效劳吗?”那孩子温文尔雅地问道,那轻快优雅的步伐拉尔夫能认得出来。他觉得那步态和梅吉一样。
“戴恩,你父亲在这里吗?”
“我父亲?”那漆黑、纤细如画的眉毛皱了起来。“不,他不在这儿。他从来没到这儿来过。”
“哦,我明白了。那你妈妈在这儿吗?”
“她到基里去了,但是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不过,我姥姥在家。你愿意去看看她吗?我可以给你带路。”那双象蓝菊一样蓝的眼睛盯着他,时张时开眯上。
“拉尔夫·德·布里克萨特。我听说过你。啊!德·布里克萨特红衣主教!阁下,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尽管他脱下了教士的服饰,穿上了他所喜爱的靴、马裤和白衬衫,可那红宝石的戒指仍然戴在手指上,只要他活着,是永远不会摘下来的。戴恩·奥尼尔跪了下来,用自己那细嫩的手,恭而敬之地吻着那只那只戒指。
“好啦,戴恩。在这里我不是德布掩克萨特红衣主教,在这里我是你母亲和外祖母的朋友。”
“对不起,阁下,本来我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应该认出你的。我们在这里常常说到这个名字。只是你的发音稍有些不同,你的教名使我糊涂了。我知道,妈妈见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
在中国,我对此深信不疑,如果还有一座城市能欣赏这种美保有这种美,我想,那只能是成都——中国最有文化的城市。具有罕见的知识女性的温柔气质,才能欣赏这种少年的英气与未发育未成熟的美。在中国,如果真的有一天拍出了洛丽塔这种唯美的青春片,我相信,那一定是在成都——中国的青春之城。成都有中国最纯正的诗意浪漫与包容,而这正是真正文化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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