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在这片荒漠
埋下的碑基,已无处找寻
秸秆油绿,狗娃儿缨疯长
你留下的半碗沙子
被淹没在水中
成为一大片草场
父亲,你可知道
九龙戏水时,跃起的高度
已超越前方的山岗
而矛头刺花绚烂
从此多了一条出路
父亲,当年的平房
被楼群团团围住
刻在墙面上的契约斑驳
瓜果市场的叫卖声嘹亮
一九九八年的风声
已经被从西边运来的云层
覆盖,雨经常来这里逛。
父亲,你的白发苍苍
眼神苍茫
埋下的碑基,已无处找寻
秸秆油绿,狗娃儿缨疯长
你留下的半碗沙子
被淹没在水中
成为一大片草场
父亲,你可知道
九龙戏水时,跃起的高度
已超越前方的山岗
而矛头刺花绚烂
从此多了一条出路
父亲,当年的平房
被楼群团团围住
刻在墙面上的契约斑驳
瓜果市场的叫卖声嘹亮
一九九八年的风声
已经被从西边运来的云层
覆盖,雨经常来这里逛。
父亲,你的白发苍苍
眼神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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