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被忽略的人物
一个二十九岁，一个二十七岁
繁星似的流年，缀满苦难的暗记

他们是兄弟。以自己的方式
给死水一般的黑暗年代
一剂觉醒的良药。在巴黎
在广州，在上海，为新思想的上涨
推波助澜。笃信的无政府主义
何曾指明道路？白色恐怖
无耻的专制，目空一切
阴谋与谎言，甚至剿杀与鲜血
让沉郁的夜空，更加压抑
但，他们没有脆弱的一瞬
体内炽烈的理想，寻找着光明
他们挺直背脊，抵挡飞卷的残酷
铁锁，可以锁住手与足
却锁不住飞翔的思想。他们从容赴刑
只因为相信，一把刀，一颗子弹的软弱
在龙华，他们的灵魂
找到了呼吸的根基，鲜活自如

我想起了一句话：只有站着死
没有跪着生。我理解了
他们智慧的独白


202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