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探究,抒情诗和叙事诗并立两大诗歌形式的缘故和由来,但我是有异议的,毫不客气地讲,它忽略了诗歌的本质,有些牵强附会,以讹传讹。
诗歌的本质是抒情,叙事只是抒情的形式。如果简单罗列抒情的形式,就诗歌本身而言,不外乎三种。一是写意,二是叙事,三是写意叙事并构。
如果说,叙事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或人物形象,写意是一个、几个、甚至十几个碎片符号的排列和组合。叙事是一个单剧本,写意是一幅抽象画或乐谱。那么叙事写意并构就明了了。
姑且,以这三种形式论,传统诗词曲,唐诗、元曲最为明显。宋词重在写意。白话诗歌在目前来看,叙事诗为数不多,现在许多诗人认为的叙事形式,其实误解了。
诗歌的本质,或者说诗歌诞生之初,它就是以抒情言志的形象出现的,而抒情言志的三种形式,一部《诗经》已全部呈现出来。我的这个观点,人们可能不以为然,但不妨有勇气先放到这,拭目以待。提出这个观点的原因,是因为牧歌的诗勾起了我的一些思绪,我想想谈谈牧歌是如何用写意的方式表达思想感情的。
《八戒》是牧歌近期的作品,我认为就是写意的形式,当然,以前也有这样的作品。
《八戒》共两段十行,写意符号很明显,就是以猪肉为食材的七种菜品,色、香、形俱在的解馋之味,大荤之腹。意在哪?一个戒字,以戒为意,称七戒。何谓?这就是牧歌要抵达的情,这是众凡人到佛岸的过程,而且佛度也是存遗憾的:“西游少了一位/漂亮的妖/或菩萨”……
回过头来,再看一看,七种菜品,白切肉、虎皮肉、坛子肉、东坡肉、米粉肉、红烧肉、扣五花,应属大块朵姬之肉,是常人喜爱之食,牧歌以此为符号,烹饪出一场快意人生的人生盛宴。说是写意,它没有呈现满汉全席,没有呈现任何一大菜系。它只是扣住《西游记》人物形象猪八戒,用我们百姓说的硬菜,回味人生。
人生不正是如此吗?人生百味能得几味,能识几味,又能品得几味……即使想起“她”,一生也未必能明白,漂亮的妖和菩萨的面目。这是一首对人生的回味抒情……(红绡)
附:《八戒》
白切肉虎皮肉
连上首诗想到的
坛子肉东坡肉
红烧肉米粉肉
八戒还差两戒
如果算上
方方正正扣五花
西游还少一位
漂亮的妖
或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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