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适应颈椎的疼,又突来智齿的痛。
又一个人去医院,岁月的齿轮转动,慢慢
磨合所有。太阳穴随着紧绷的神经,
慢慢的有了些许痛楚。
还是没能早起,如从前一样。昨夜下了点小雨,清晨
路上多了些许水渍。雾都刚起了雾,食堂那排气管的声音
隆隆作响。炊烟也许活在了过去。
记忆缠乱,谁来拾取?曲折环绕的
是人生路,疮痍满目的是追梦人。
自行车棚上堆满落了叶,沥青路稀稀疏疏的。
也许人们早已忘记,路旁有一棵芭蕉树已然离开了人间。
我不知道那些砍树人为什么会看不惯它?
也许是它太过张扬,突出了底线。
这雨要来却又迟迟不落。
人间别离多少,是如此不舍。
那些午休时就伏在桌上休息的人啊!
岁月多少?是让人留恋。
为了迎合这个智齿的疼,我吃了两天的重庆小面。
就像那些奉承他人的人一样,只不过
他们赢得了苟且,而我得到的是余生!
有人享受着吃,有人是为了饱腹,而
有人已没有吃的了。他们信奉的神明得到
救赎,在梦里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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