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语摘

张桃洲,1971年生于湖北天门,2000年12月在南京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诗歌研究与评论、中国现代文学及思想文化研究。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80余篇,出版《现代汉语的诗性空间——新诗话语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个人”的神话:现时代的诗、文学与宗教》(武汉出版社,2009年)、《语词的探险:中国新诗的文本与现实》(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声音的意味:20世纪新诗格律探索》(人民文学出版社,2014)等论著。获首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2003年)、北京市第九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2006年)、第二届“教育部名栏·现当代诗学研究奖”(2015年)等。入选2011年度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

张桃洲:“独自成俑”的诗与人——论梁小斌诗歌的取向

人们在谈及那场诗学变革时,总是以一种全称的、复数的口吻,指陈其展现的诗学问题和特征,比如自我意识、历史批判、个人主义、怀疑精神甚至现代色彩等等,仿佛那批诗人有一...

张桃洲:聆听的眼——宋琳诗歌中的看与听

最近几年,宋琳的诗歌和诗学见解逐渐进入人们的阅读视野,他的“回返”姿态在当代诗界十分醒目。无可否认,宋琳对中国当代诗歌抱着一定的忧虑。

张桃洲:去国诗人的中国经验与政治书写——以北岛、多多为例

与这一判断形成对照的是美国学者宇文所安(Stephen Owen)的一些引起争议的说法:“从另一个角度看,北岛和他同辈的一些人代表着中国当代新诗的一种可喜变化——诗不再是狭...

张桃洲:“非诗意”的诗史及其书写——评《中国当代新诗史(修订版)》

为什么会如此?提出这样的疑问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历史为什么如此——诗的历史成了“非诗意”的历史;一是,人们为什么如此看待当代诗歌的历史。无疑,当历史的“非诗意...

张桃洲:黑暗中的舞者——周瓒诗印象

虽然这里仍然暗含着女性特殊的视角和特有的语气,但不难看出,先天的女性气质只是诗句展开的起点,在其中一种更高的人性关怀溢出了性别的限囿。在我看来,如何从女性自身的...

张桃洲:日常生活的政治——从臧棣的《菠菜》看1990年代诗歌趋向

臧棣当然不会赞同“私人化”写作,却也极力反对诗歌对历史、现实的直接书写。出于对诗歌与现实之间过于简单的关系的反拨,臧棣的不少诗歌显出“即兴”色彩和“喜剧”精神,...

张桃洲:形与质:西渡诗歌的声音

“在一首诗中,声音往往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声音的变化却具有无穷的可能性。独特的声音既是诗人个性的内在要求,也是对诗人创造力的一个考验”

张桃洲:内在转换:郑敏诗思与诗学言路的共通性

在郑敏那里,诗不再是感性的、审美的,而是获得了智性的面容,诗学(理论)也不再受到理性的界限的束缚,而是发出了自由的诗性言说。

张桃洲:寻找话语的森林——论朱朱诗歌中的词与物

在朱朱那里,诗歌的意义处于缄默和幽闭的状态,它们消融在纷繁错落的语词结构中,一如他本人自甘寂寞地隐匿于表面喧闹的诗人群体的边缘。这正是现代诗歌的命运:那些诗篇不...

张桃洲、王东东:选本的诗歌史:在反思与重构之间——关于《中国新诗总系·90年代卷》的对谈

我一向反感那些“名头”很大、自我感觉良好、凭借浮泛的炒作换取声名的诗人,他们在选本里显然未占据重要位置和篇幅。前述的选本的诗歌史性质,加上篇幅的限制,使得这一卷...

现在看来,已有关于“朦胧诗”的文学史叙述——不管是当初剑拔弩张的论争(包括著名的“三崛起论”),还是事后研究者的追述与认证——其中一个显著的缺憾就是,所采用的视角是整体性的。人们在谈及那场诗学变革时,总是以一种全称的、复数的口吻,指陈其展现的诗学问题和特征,比如自我意识、历史批判、个人主义、怀疑精神甚至现代色彩等等,仿佛那批诗人有一个众口一词的约定。这种整体性视角遮蔽了个体之间和个体内部的根本性(而不是表面的)差异,阻滞了人们对历史细节和“偶然”的敏感。即使论及差异,研究者也习惯了从风格的意义对诗人作出区分(譬如冷峻或温婉),而较少寻索植根于诗人语词习性与气息中的不同生存背景、构架和体悟。——摘自《“独自成俑”的诗与人——论梁小斌诗歌的取向》


为什么会如此?提出这样的疑问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历史为什么如此——诗的历史成了“非诗意”的历史;一是,人们为什么如此看待当代诗歌的历史。无疑,当历史的“非诗意”被凸显出来时,其背后隐藏着某种理想的“诗意”,并被用作评判一切的标准(由此得出的一个结论是,种种“非诗意”因素导致了当代诗歌成就的下滑)。可是,“非诗意”的历史(或历史的“非诗意”的一面)是否必须像有人主张的那样,在叙述中被压缩、抽空乃至一笔勾销?是否需要从“非诗意”的历史中抽绎出“诗意”的碎屑后,使之经典化?如何真正有效地进入、呈现当代诗歌的历史?——摘自《“非诗意”的诗史及其书写——评<中国当代新诗史(修订版)>


在宋琳看来,“当代诗歌凸显写作的先锋姿态,过度迷信昙花一现的‘创新’,对万古常新的事物反缺乏感激,表达对土地、自然和古老生活方式的热衷似乎不合时宜,更不必说与内心的神明、与他者进行礼敬的亲密对话”。将“创新”与“溯源”割裂开来,确实是一种盲视。与此相对,他表现出对远古物事的敬畏与尊崇,从那些充满神秘色彩的古老风物、景象、仪式中发现了想象力的来源……最近几年,宋琳的诗歌和诗学见解逐渐进入人们的阅读视野,他的“回返”姿态在当代诗界十分醒目。无可否认,宋琳对中国当代诗歌抱着一定的忧虑……——摘自《聆听的眼——宋琳诗歌中的看与听》


虽然这里仍然暗含着女性特殊的视角和特有的语气,但不难看出,先天的女性气质只是诗句展开的起点,在其中一种更高的人性关怀溢出了性别的限囿。在我看来,如何从女性自身的独特经验出发提出具有普遍意义的人性命题,应该成为女性诗歌关注的焦点之一,而周瓒的写作恰如其分地实现了这一点。——摘自《黑暗中的舞者——周瓒诗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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