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可否是屋旁树林里传来的
悠扬的鸟叫把人们唤起;
不是耳闻能详的斑鸠，
或是我能熟知的大鸟！
清风徐徐，从松林里发出:
它清明，嘹亮和幽妙;
每次的余音还似牧童空笛的盲声
还未圆润和妍熟——
清晨啊！已被大鸟和其它鸣啭
点缀得灿烂，空阔和立体……
我在山腰的幽径上慢慢走走
不忍离去！

山下的远处，
是一个鲜花大市场;
那热闹喧嚣的声响已按捺不住
飞上山冈和丛林。
如果……这幽径往前走，
深入林荫不是清寂和坟茔;
多一些晨练，调嗓或是男女劲走，
那市集买来的青笋和瓦耳羔！
就不会被我拿在手里，
走在清晨的山道上:
找一方石凳坐下，
头上树枝遮天，空气和爽。
小歇啊，我把青笋剥！
该知道生命和生活自有其情状
——困厄和美好不全为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