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视的她在社会,来不及添衣,
也没办法像商业那样,把自己彻底摊开。
不管淋浴过多少次,她闻起来仍旧有
一股违禁品的味道;性和死始终在找她。
偏偏她在勇敢和不自由中,摇摆着
走那必经之路,那最终通往陌生客厅的
下坡路。为了成为一个与现在的自己
几乎完全相同的人,她不断背叛着现在。
幸好,街头广告牌上的女性曾代替她
去和不陌生的人相爱;公交车上堆积的
囚徒也代替她,进入写字楼和会议室:
那安装着空调的崭新狱所。她对这世界
藏起她那优秀的裂缝。只要承认自己
仍是个病人,她就立刻变成电力耗尽的
天使,有着体面而无用的翅膀,怯于
正视被规范化生产出的疯子。再过些年,
在未及装修的新房,她用旧派的方式
把自己搁上婚床,背对着墙壁修剪自己,
并向旁边的人索要卫生纸;她的身下
斜躺着一些未接电话,引诱她的道德感。
2014/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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