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的瓦片间 有翠玉般的多肉植物; 黝黑的屋檐下 有红泥垒成的燕巢;嫩黄口唇的稚鸟探着头 响亮地鸣叫。石板铺就的马道, 两行车辙嵌入石中, 很深很白。 那时候父亲健在, 父亲的父亲也还在。 如今春天又来, 老屋已不在, 父亲也不在, 筑在忆念中的巢依旧还在。我不止一次想:为何记忆只采集这些无用的事物,关于地价、 面积、产量以及 曾经刷满所有墙壁的标语,却付诸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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