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绳索上的衣钩
空荡地摇晃漫无边际的日头
拱立在水泥脊骨上的木制阁楼
发出昏黄、暗淡的笃击声
耷拉的驼背老人
像隐立的木桩已遍布癌斑
从烟囱里涌出的沉寂
飘散到脚下的世界
保持缄默的苔藓上
一条初生的壁虎的尾巴
在母体的掩护下 悄然隐去
岁月慢慢盖上尘土的头顶
一只意识的飞娥 穿越了
不设遮拦的墙壁
浑浊的镜面轻轻抹去
蜘蛛书写的符篆
岁月夯实的呼吸
吹奏着排满乐器的床棂
在行之于虚空的二胡声里
一片老去、死去的阳光埋入
长满胡茬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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